張雪雁忙道：&ldo;奴婢本來就是伺候二奶奶的，替二奶奶做這些東西也是分內的事，不敢居功邀賞。&rdo;
姜玉春聞言詫異了一下，隨即笑道：&ldo;你倒懂事許多。&rdo;
&ldo;婢妾之前不懂事，常惹二奶奶生氣，幸二奶奶垂憐，非但沒多怪罪，還請了教養嬤嬤教導奴婢，讓奴婢學了規矩懂了如何伺候人。&rdo;張雪雁低頭道，&ldo;二奶奶願意奴婢替二奶奶做荷包是奴婢天大的福分，奴婢不想要什麼賞賜。&rdo;
姜玉春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手掌蠢蠢欲動，十分想去摸摸她的額頭到底熱不熱。張雪雁自認為說的很完美，臉上忍不住掛了一抹笑意，惹得姜玉春也笑了起來，連聲說道：&ldo;好，好，好，你有這個心就很難得了。&rdo;說著起身道：&ldo;坐了這麼一會我也歇過乏來了，我回去了。&rdo;
張雪雁又讓了一讓，才扶著姜玉春小心翼翼地往外走，直到院門口，張雪雁才住了腳。直到姜玉春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張雪雁才抽身往回走，一邊笑道：&ldo;怎樣，我剛才說的話叫人挑不出毛病來吧？&rdo;
雅詩點頭道：&ldo;姨奶奶對二奶奶認低伏小些，在府裡頭才能不吃虧。&rdo;張雪雁甩了下袖子，進了小廳在剛才姜玉春坐過的椅子上坐下來，嘆道：&ldo;進周府這大半年，我除了被禁足就是挨罰的，如今更是連二爺的面也著不了了，我不認低伏小能怎麼辦？我也想明白了，我往後就對她恭恭敬敬地，嬤嬤教的規矩什麼的我也都學會了，再不讓她挑出把柄來，看以後她還怎麼罰我？&rdo;
此時，姜玉春站在樹蔭下緩緩地停了腳，回頭望了眼張雪雁的院子，半晌問道：&ldo;你說讓人教張氏學規矩，到底是對還是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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