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應是能把靈石還給我們宮家,不如結個善緣。”
簡歡一邊吃一邊聽,聽到這,含糊不清地問:“那個師兄好看嗎?”
一旁,沈寂之正拿著杯水。
聞言,他抬眸,看了簡歡一眼,輕抿了口。
“還可以?我沒太注意這方面,我又不心儀男子……”宮飛鴻羞紅了臉。
眾人都笑了起來。
這頓飯吃了有一個半時辰,後來簡歡還和宮飛鴻楊野拼起了酒。
宮飛鴻有些醉了,楊野還好。
他負責把宮飛鴻帶回門派,溫九帶著還不會御劍的姜棉。
簡歡喝得最多,醉得人都站不穩,跌跌撞撞朝河岸小道走去,兀自發笑。
姜棉忙道:“哎,阿歡,你去哪兒?!”
“沒事。”沈寂之穿著玉清派的白色弟子袍,他對幾人道,“你們先走罷,簡歡交給我。”
四人聞言,便沒再說什麼,相伴著離開。
夜晚的春風微涼,拂過岸邊冒出了綠芽的柳樹,映著紅燈籠的河面跟著泛起漣漪。
咿咿呀呀的絲竹聲從對岸傳來,歌女的曲子,如泣如訴,唱軟了人的心,讓心軟得一塌糊塗。
簡歡哼著小曲兒,搖搖晃晃地在臨河的小道上,跟著曲子蹦蹦跳跳地走。
白色的裙襬,隨風揚起,不知飄進了誰的眼,誰的心。
沈寂之雙手負於身後,靜靜跟著,跟了一路。
簡歡雖然醉得厲害,但她還記得要回玉清派,知道玉清派在哪個方向。
她甚至記得在臨仙城裡不能御劍,繞了一路,繞到城外,才御劍而起,顛顛晃晃地朝門派飛去。
好幾次,她都差點一頭扎進下方黑黢黢的林裡,沈寂之拉了她幾回,最後索性收了她的劍,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劍上。
簡歡身形微晃,警惕地問:“你是誰?”
沈寂之:“……”
他不是很想回答,所以他就沒有回答。
簡歡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他:“我問你話呢,你是誰?不說的話,我就要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