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有毛病的男人能做到的。但是趙安玥並不知道。
她回去睡了一晚,是最後自己一個人睡的一晚,第二天爬起來後,便抱著貓,指揮著下人搬東西。
顧淮景上朝去了,顧青受託把顧淮景的房間挪出一半,騰給趙安玥。
可惜顧青發現,一半根本不夠,趙安玥的東西有點多。
於是又騰出了一點空間,最後趙安玥勉強把自己的行李搬了進去。
顧淮景的房中裝飾、衣服都偏黑白灰色調,植物不多,也就幾盆綠栽,連被子都是沒有花紋的暗青色。
趙安玥不喜,親自吩咐了櫻魚,把被子枕頭等等都換了遍,套上她從大宴帶過來的,最為喜歡的粉色雲錦被,並把床簾也換成了同一套的。
趙安玥不僅換了被子,還把好看的琉璃、瑪瑙等配飾放在房中各角落,連顧淮景之前掛的山水畫,也被趙安玥讓人取了下來,換上了自己畫的魚、銀杏以及自己的畫像。
那畫像,是她母后特地為她所畫,然後由她帶了過來。
原本素淨的男子臥房,便成了女子閨房。
顧青有心阻止,但有心無力,只能看著這改變,心想不知侯爺回來後,臉上會是何種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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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玥收拾完房間後,天便快要暗了。
她之前一直對顧淮景院中的大廚很好奇,這會搬了過來,便名正言順的和櫻魚桃魚她們去了廚房。
那大廚是個中年男人,左臉有一道傷疤,趙安玥進去的時候,傷疤大廚正拿著刀怒砍排骨。
咚咚咚,很有勁。
他砍一下,趙安玥就抖一下。
顧青得到訊息後,連忙趕了過來,行禮道:“夫人,這便是院中的大廚,顧刀。”
趙安玥看著那大廚,心想這名字和他還真配。而且這顧刀也有點奇怪,她都在門口站了有一會兒了,這顧刀也沒來見禮,就兀自砍著自己的排骨,彷彿在砍什麼人似的。
顧青又道,聲音有些小:“這顧大廚廚藝很好,所以有些傲氣,不大叫人,連侯爺來了他也是這般模樣。夫人,您別和他計較。”
趙安玥點點頭,本來還想讓櫻魚偷師的,現在看看,好像不太可行。她不太敢把櫻魚留在這裡。這大廚看起來有些可怕。
“夫人,廚房太雜了,您回屋等著可好?”顧青小心翼翼問。
“行罷。”趙安玥便果斷離開了廚房,徹底打消了念頭。
顧青松了一口氣,下意識看了一眼顧刀。
晚膳還沒好,趙安玥便躺在自己帶過來的貴妃椅上,一邊搖著一邊看書,看的是雜書。
沒一會兒,門口的櫻魚匆匆進來:“夫人,侯爺回來了。”
趙安玥瞬間坐了起來,把書遞給櫻魚,櫻魚揣進懷裡,藏了起來。
顧淮景按照往日一般,直接朝臥房而去,結果到門口的時候,目光觸及自己‘煥然一新’的臥房,腳步瞬間停了下來。
這還是自己那個房間嗎?他深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走了進去,往四周看了一眼。
這位小公主是徹底把她在景魚院的臥房原模原樣的搬了過來,他那些黑白灰的衣服擠在她五顏六色的衣裙中,莫名有種孤苦無依的感覺。
顧淮景不由的扶額,往臥房裡走近了一些,那頭趙安玥正躺在貴妃椅上,一晃一晃的,懷裡還抱著貓,嘴裡還輕輕哼著大宴的曲子。
而床上,粉粉的一片。
他昨日,應當堅定立場,拒絕祖母的,他有些後悔了。
顧淮景闔上雙目,一字都未和趙安玥說,也不奢求趙安玥能同別家夫人般上來侍候,自己脫了朝服外衣,換了件家常的,就轉身離開了。
等顧淮景一走,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