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未再做更多交流。
南西東郊沒有什麼重工業,故而空氣很好,夜晚的星空也分外美麗,無數點閃爍彙集在蒼穹間,像獨屬夜空的螢火蟲一般。
江呦呦戴著一頂草帽,褲腿捲到膝蓋,臉上全是汗珠,雙頰通紅,因為用力過度喘著粗氣,她五官長得精緻,看起來有些豔麗。
旁邊也在挖土的是差不多裝束的李承於,兩個人已經挖了整整兩天的土了。
挖的地方正是前幾天指給陸鳴的那處麥田,從這塊地向西看,已有兩叄畝有被翻過的痕跡。
“想我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每天面朝黃土背朝黑天。”江呦呦放下鏟子,揉了揉自己的小臉蛋抱怨著。
李承於聽聞笑了笑:“多活動活動,這段日子,就當鍛鍊身體了。”
土地被挖到了較深處,江呦呦拿出揹包裡的燒杯狀的帶蓋玻璃瓶,將一部分土裝了進去。
“希望有用。”江呦呦搖了搖瓶裡黑色的土壤,交給了李承於:“李叔叔,拜託了,但我還是那個觀點,我始終不認為這是最終的掩埋地,南西氣候乾燥,溫度不高,叄年的時間,屍體有可能無法完全腐爛,這個時候還翻種,風險未免太大,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是他最後出現的時間,也許他們算準了腐爛時間吧。“
她神色肅穆沉重,李承於終究沒忍住問了出來:“呦呦,你為什麼要堅持查這個案子?”
江呦呦反問:“李叔叔是為什麼呢?這個案子和您沒有什麼關係。”
李承於知道她說的是趙付蓉的案子。
“當年那個事件定性的匆忙詭異,我也很快調來南西,王餘又在南西失蹤,雖然我已經不做刑警了,但是那個案子我一直沒放下,還有……”他欲言又止,看了看江呦呦。
江呦呦笑了笑,仰起頭看著星夜,雙目略微放空:“李叔叔為什麼,就是我為什麼。”
她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
不知李承於是否明白,夜色將兩人的情緒斂去,難以判斷了。
慶功會幾近結束,曲布強硬安排陸鳴送陳歸俞回去:“你們住的一個酒店,這麼晚了,小陸得送回去。”
曲布佯裝板著臉色,陳歸俞推脫一番也不得效果,最後還是陸鳴出聲:“好,我送陳秘書回去,曲經理放心,您也早些回家休息。”
兩人都喝了酒,陳歸俞提議這裡離酒店不遠,走回去散散酒氣,陸鳴應允了。
“我也是安大畢業的,只不過我學的會計專業,聽曲經理說,你實習這幾個月,帶起來一個專案,還把南西的專案結了,真厲害,沒有早些認識你,好遺憾。”陳歸俞首先開啟了話題。
陸鳴接話:“陳秘書畢業兩年,就做了這麼大的ipo專案,令人佩服。“
陳歸俞嬌嗔說道,不算太過的語氣:“別叫我陳秘書了,也別叫我師姐什麼的,我最討厭這個稱呼,你就叫我魚魚吧,鯉魚的魚,朋友們都這麼叫我。”
她轉過臉對著陸鳴溫柔淺笑,陳歸俞是個氣質溫柔的女人,這一笑自然也是十分美的。
陸鳴點點頭,應了聲:“好的。”
江呦呦便是看到這一幕,郎才女貌,一人淺笑,一人應聲,星光下好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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