繭的手指,陸鳴本要抽開,被她捏的有些緊,作罷了。
她把陸鳴的手指一個一個掰開,又一個一個合上,玩得不亦樂乎,好半天才問陸鳴:“這裡好看吧。”
“風景宜人。”陸鳴盯著兩個人交迭在一起的手,隨便說了個詞。
江呦呦這時卻鬆開了,她煞有介事地批評:“要我說,南西市的領導腦子不太好,東郊哪裡有人呢,花了這麼多造價改造這個工廠,著實是……”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撇了撇嘴。
又端起咖啡,眉飛色舞地說道:“不過好在還有我這樣‘行俠仗義’之人為南西東郊貢獻GDP,來,為咱們今天的緣分乾杯。”
咖啡杯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江呦呦的笑容盛開在一片炫麗的畫牆前,陽光打在她紅潤的嘴唇上,她嘴角和臉頰的傷已經完全消失了。
租來的腳踏車還得還回去,在嘉星門口,叄個人分道揚鑣,江呦呦拍了拍李承於的肩膀:“李叔叔,咱們有機會再見。”
她又轉頭對陸鳴說道,“你且在這裡等我,我去買幾個橘子來。”說完故作深沉地拍了拍陸鳴的肩膀便朝腳踏車的方向跑去。
陸鳴無奈地搖搖頭,真是時時刻刻都要耍點小心眼逗弄自己。
收回眼神,陸鳴瞥了眼李承於,對方目不轉睛地盯著江呦呦離去的方向,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浮現上來。
良久,李承於收回目光,眺望著遠處的曠野,對陸鳴說道:“王餘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在那片,自此,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
陸鳴的目光隨著李承於轉向嘉星大門的東北方向,那裡是成片的嫩綠麥苗,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
他轉過身,又看了看後方瑰麗的藝術園區,現代化的藝術地和大片的麥地割裂成兩個空間。
江呦呦推著腳踏車走來,在廣闊天地間顯得分外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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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我不僅要性騷擾,我還要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