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拼。
反而兩人英語學渣擦出靈感火花,這句同樣蹩腳的英語被江呦呦聽懂了。
江嵐長得溫婉,被義大利人這麼一倒騰,江呦呦真覺得有些驚悚。
她對大早晨被吵醒和被指使很有怨氣。
待那位化妝師去了洗手間,對江嵐吐槽道:“看來高傲的‘藝術家’們還是禁不住大把鈔票的誘惑。”
江嵐戳了戳她的腦門:“你這是懟她還是懟我呢。”
兩個都是。
江呦呦沒說出口。
化妝師在江嵐這裡水土不服,對上江呦呦,卻是意外得心應手。
效率高,效果好。
江呦呦平時沒畫過這種歐式妝容,她盈盈眉目在可以加深的眼窩陰影下顯得更加亮眼。
就是有些成熟,腮紅是泛梅子色的,眼睛部分妝容也重,故而唇色用的裸色。
但江嵐倒是很高興,端詳著女兒,欣喜道:“這麼看,都是大姑娘了。”
收拾好後,兩人便換上衣服,和禮服搭上,江嵐的妝容竟然也沒有那麼奇怪,多了幾分精明的感覺。
江呦呦一下子高興了,拽著江嵐自拍了好幾張,評價道:“這個適合你。”
江呦呦有美術細胞,但上帝為她關上了音樂細胞。
那歌劇聽得她昏昏欲睡,結束時,她倒是把白天沒睡夠的覺補了個齊整。
醒來後一臉迷茫地看著滿臉淚痕的貴婦江嵐……
“你這是怎麼了?”
“太感動了。”江嵐還沉浸在戲劇中,頻頻看向舞臺上謝幕的演員們。
最終下定了決定,攥了攥拳頭:“我去後臺試試,看能不能要到簽名,你在門口乖乖等我。”
一溜煙兒就不見了。
她的逃跑天賦哪兒是遺傳那個沒死跟死了一樣的爹。
分明是遺傳的江嵐啊。
天下無巧不成書。
江呦呦剛走出劇院大門,竟是看到了一位新熟人。
“好巧啊。”
“好巧。”
是章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