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容公館,又知道我們在米蘭,還要坐那輛車。”
聽到這裡,陸鳴意識到江呦呦是真這麼以為。
他的聲音有些冷硬:“你想得太多了,與容公館也好,米蘭也好,有不少人知道。我也正在查,你要耐心一些。”
江呦呦冷笑了兩聲:“出了與容公館那件事,你父親還不加強安保和人員訓練,不也是他的責任嗎?”
“呦呦,這是不是太欲加之罪了。”
陸鳴有些頭痛,覺得小女友在鬧脾氣。
不過也能理解,她遭了那麼大的事故,心神不寧也正常。
與容公館雖然沒出事,但江呦呦擔心是人之常情。
又軟了軟嗓子:“好了,與容公館的事情我會查清楚的,等我過去看你好嗎?你的衣服還在我這裡呢。”
但江呦呦已然開了炮火,停不下來了。
她一想到,如果不是江嵐臨時有約,那被炸的將是她和江嵐。
江嵐的年紀和身體,怎麼承受得住。
她愛她的小王子
但並不會因為小王子而放棄其他事情
她還有更重要的使命。
以及,想把小王子也拉出泥淖。
陸家,並不那麼風平浪靜。
“阿鳴,你就沒有想過,你母親趙付蓉的法人問題,也許是你父親做的呢?”
出口的話變成尖刀,刺向自己的愛人。
若干年後,江呦呦回想起,也曾後悔。
年少時的她太急功近利,用最不妥貼的方式以愛之名傷害了愛人。
電話那頭死一般的沉寂,聽筒裡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傳來,冰冰涼涼。
在江呦呦以為陸鳴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
陸鳴開口了。
“呦呦,適可而止”。
冷漠、冰涼。
她口不擇言……
也太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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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有掌握一些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