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呦呦乍被填滿,身體縮了縮,小穴也夾緊了一些。
陸鳴哼了一聲,捏了把她的小臉:“小東西故意的?”
說話間,腰身聳動,江呦呦被撞得小穴酥酥麻麻,舒服得她頭腦昏沉,嘴裡止不住的呻吟和浪叫。
陸鳴笑她:“聲音這麼大不怕被聽見?”
江呦呦舒服,小腦袋搖搖:“怕什麼,證明咱倆能力強。”
拳頭舉起,很是自豪。
陸鳴用力撞了一下,她咿呀哼叫,眼角鼻尖通紅,好似被欺負了。
可不是被欺負了,陸鳴還想欺負的更狠。
“不怕就好。”陸鳴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江呦呦暈乎乎不知所以。
但也沒多久,她就知道這登徒子想幹嘛了。
江呦呦被抱起,小穴裡的肉棒還在裡面。
興許是主人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它受到刺激更加興奮,在小穴裡脹大了幾分。
“唔……額……你要幹嘛呢?”江呦呦本就被撐滿了,又粗大幾分更是受不了,她語氣裡帶著不滿,嬌滴滴地埋怨。
陸鳴不語,只抱著她向外頭走去,期間挺動腰身時不時地插一插,惹得江呦呦嬌吟連連。
江呦呦的雙乳先前就被揉捏的發紅,這會兒被抵在冰涼的玻璃上格外羞恥。
她腰身凹陷,腰側被陸鳴箍住,用極大的力氣,頭微微抬起,栗色的長髮散落後背,江呦呦的表情十分矛盾,即痛苦又舒爽。
臀部被提起,身後的男人什麼技巧,逗弄都沒了,只是蠻狠地幹。
“‘收拾的‘狠不狠’?”
睚眥必報的男人拍了拍她渾圓的屁股,一隻手伸到前方抓住江呦呦的胸乳,問她。
這個姿勢入得深,痛中帶爽,來回拉扯,愛情和做愛真是有些相似。
江呦呦期期艾艾求饒:“狠,狠,我錯了,嗚嗚……哥哥,哥哥……”
她叫哥哥的聲音軟的像水,融化冰川和一切。
但不包括做愛時候的陸鳴。
“你滿意就好。”他說得很是嚴肅,彷彿在認真討論什麼交易。
江呦呦心底哀嚎,她下次一定不嘴欠招惹陸鳴了,代價慘重!
已到深夜,霓虹依舊,車水馬龍,江呦呦在權勢和財富的高處,和愛人顛鸞倒鳳,廝混了一整晚。
到最後,兩個人都過度疲憊,草草沖洗後倒頭就睡。
日上叄竿,陸鳴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身上被扒著江呦呦的腿和胳膊,纏得還挺緊。
昨天他們荒唐到半夜,陸鳴自己也沒有收住,江呦呦皮嬌肉嫩,身上全是印子,胸前和大腿最多。
陸鳴小心挪開江呦呦的腿,內側觸目驚心,腿心都紅腫了一些。
江呦呦也被攪得醒了,一睜眼就看到陸鳴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腿心,她踢了一腳,輕哼:“臭流氓。”
陸鳴也不辯解,從床頭櫃裡拿出藥膏,掰開她的腿,徑自抹了起來, 又憐惜:“下次我輕點。”
江呦呦才不信,瞪他一眼,眼尾還有水汽和朦朧,陸鳴認真想了想:“也是,我也不信自己,那呦呦可得加強鍛鍊了。”
這人臉皮之厚無與倫比。
兩人早飯混午飯吃完,江呦呦被陸鳴帶去了馬場,昨天江呦呦有意無意提了句,小時候騎馬被摔的事情,也不知陸鳴什麼時候安排好的這些事。
“我馬術一般,這次也教不了你,遺憾了。”
江呦呦摟著陸鳴的胳膊,抬起頭嬌嗲嗲地說:“教我其他的就好了。”
但她臉色不懷好意,就知道說的不是什麼正經教的。
馬場在郊區,離得很遠,江呦呦在車上又補了一覺,一下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