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洗完澡出來後,精神了不少,江呦呦猜到他要問自己的。
不過這種事情,主動權怎麼能不在自己手裡呢?
江呦呦板正地坐在桌子上,神色微怒,氣鼓鼓質問正在擦頭髮的陸鳴:“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陸鳴看到她的模樣,笑了笑。
她臉頰鼓鼓,眼睛略微瞪大,嬌嫩的臉龐泛著紅暈,像小河豚一般。
“一位同事,這段時間出差南西,也住在這個酒店,慶功會結束,我們順路回來。”陸鳴自認自己有在認真解釋。
江呦呦得意洋洋:“這些我早就問清楚了。”
又陰陽怪氣:“難不成你的同事都和你順路。“說完,從椅子上起身,張牙舞爪地撲過來,勒令陸鳴:“以後不準和女同事順路。”
陸鳴擋住了她要襲來的身體,臉色沉了沉:“江呦呦,我有我的生活,你也有你的,我們的關係沒有到干涉對方生活的份上。”
她生氣勃勃的小臉蛋一下垮了,陸鳴覺得胸口有些發悶。
悻悻點頭後,江呦呦頭也不回地爬到客廳的沙發上,將自己裹成一個蠶繭,一言不發。
套房裡這些天罕見的沉默良久,陸鳴竟覺得有些不適應。
剛開始和她接觸時,江呦呦是一副老練的情態,到了南西,彷彿變了個人。
她也才剛剛18歲,是個小姑娘啊。
陸鳴覺得愧疚,向沙發上看去。
沙發上隆起的一團看起來孤單可憐,頭部的地方一聳一聳,仔細聽去,有輕輕啜泣的聲音。
胸悶的感覺更甚,陸鳴想不通自己這是怎麼了,只是不由地向沙發處走去,耳邊的啜泣聲也漸漸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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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戲要不要安排,嘿嘿
呦呦茶典名言:我不愛哭,但我知道陸鳴看不得我哭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