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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以來我也就放心了。
又和小雯說了兩具,我就讓她把電話交給了老媽,再說了幾句我們也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這邊打完電話的時候,遊曉清那邊也是說完了,我們兩個從家人那裡都得到了同一個訊息,我們那裡被下了很大的雪,而且路都給封了。
給家人通完了電話,遊曉清就問我接下來怎麼做,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我抱了一下她的肩膀搖搖頭說了一句:“暫時還不知道,咱們走一步算一步了,不過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事兒了,不管來的是誰,我都不會讓它當著我的面去傷害你。”
省城的雪下的也不小,雖然沒有我們老家那麼誇張,可也是讓省城很多地方的交通陷入了癱瘓,為此不少公司和單位還放了假,路上隨處可見玩雪的行人,可在路上跑的車子卻很難再看到一輛了,這個城市也是在一場大雪後從喧囂變得安靜下來。
一個雪白的世界,一座安靜的城,這樣的氛圍,給這個城市增添了不少浪漫的色彩。
我和遊曉清在房間裡帶著沒事兒,就準備上街去轉轉,反正我們也不知道那個大傢伙什麼時候會再來。
可等我們要出門的時候,那遊曉清身上的仙尾鈴忽然“叮呤”又響了幾聲,響的十分急促。
不過這“叮呤”聲持續的時間很短大概只有三四秒的時間,不等我反應過來請柳仙,那鈴響就停止了,我捏了一半的手訣也是停下來了。
遊曉清掏出仙尾鈴看著我問:“小勇,是不是那個傢伙又來了?”
我點頭說:“看樣子是,不過現在這仙尾鈴不響了,那就說明那個傢伙又離開了,只是我們不知道它在離我們多遠的時候,這仙尾鈴會響。”
因為這仙尾鈴響了這麼一下的緣故,我和遊曉清也是一下回到了緊張的氣氛中,出去散步的心也是沒了。
回到房間,遊曉清把仙尾鈴放到茶几上,而後我倆便露出了一籌莫展的表情,一直試圖靠近仙尾鈴的傢伙是兇、是吉我們都無法辯知,這樣的心情實在是難受和憋屈。
是兇,我們就出來鬥了痛快;是吉,我們就做個朋友,它這樣老躲著算什麼?
就在我和遊曉清正糾結的時候,“嘭嘭嘭”一陣敲門聲傳來,頓時我倆我就愣了一下,下意識去看仙尾鈴的反應,此時的仙尾鈴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這才對著門口喊了一句:“誰啊?”
“你好,請問石勇石先生是住這裡嗎?”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這次有人回答,看來不是之前莫名東西敲門的惡作劇了。
我過去開了門了,就發現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帶著一副看起來度數不淺近視鏡的男人站在門口,他年紀看起來應該超不過三十歲。
這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身上的書生氣濃郁,而且我能夠肯定,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他身上沒有絲毫靈力流轉的跡象。
我開了門,這個眼鏡兒男就開始自我介紹:“你好,是石勇石大師嗎?我叫韓洵,是馬素燕,馬姐介紹我來的,我這次是有一件事兒想求你幫忙。”
韓洵這語氣讓我想起了,我在北京那會兒半夜去柳師父家送委託的王錦。
我也蹭馬素燕說過,一般的案子她都會直接交給我,讓我去處理,而少數一部分有關係的案子,她會介紹當事人直接來找我,而這樣的人一般都多多少少跟上頭有些關係,遇過他們,我需要謹慎處理。
而我眼前多半就是馬素燕說的情況了,我先把韓洵請進來,此時遊曉清已經把仙尾鈴收好,然後給我們倒了兩杯茶過來。
韓洵接過茶就說了一句:“謝謝!”
讓韓洵坐下之後,我先說了一句:“你叫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