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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惡蛟的命魂,那就半天神通也沒有了,加上它是以拂塵訣的方式進入我的身體,那它就只能是我身體的補品,它是不可能再翻起什麼大浪來的。
等著我吸收了惡蛟的命魂,鬼王也是一聲不吭地離開了,天空中的靈門也是徹底關閉,而我身子也是因為靈力耗盡,不由雙腿一軟就癱倒在了地上,再接著我肩膀那柳樹枝椏也是緩緩縮回了我的身體裡,我喊了幾聲“柳仙”它也是沒答應,難道又是陷入了沉睡之中了嗎?
躺在地上我就在想剛才發生的一切,鬼王之前說的那些話多半是嚇唬我的,如果我沒猜錯,他在佔據我身體的時候已經開始跟住在裡面的柳仙做交流的,以我的本事我做不到,可鬼王的話,肯定是可以的。
此時我又想到一兩年請不到鬼王了,心裡就覺得怪怪的,難道我是想他了?
我身上那紫色的道袍已經變成了紙灰,我頭上也是又變回了短髮,不用說我的容貌也是恢復原樣了。
這荒村的事情到這裡基本上就瞭解,我們只要想辦法把煤礦下另一個活死人劉淑雅救出來就好了,當然這些事兒,恐怕也都會由柳師父所在的組織去安排。
我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柳師父和司馬師伯就回來找我了,見我躺在地上不動,柳師父就趕緊跑過來問我咋了,我就有氣無力地說了句:“惡蛟已經被收拾了,我只是虛脫了而已,沒有大礙。”
我這麼說,柳師父和司馬師伯才放心,就一起過來扶著我往外走,我也是問了左青木和曹語諾的情況,柳師父就說:“都受傷不輕,好在沒有生命危險,修養一年半載也就可以恢復了。”
我們出了荒村,曹天師就打電話安排車子過來接了我們,我問柳師父是不是可以回家了,柳師父就說:“你靈力耗盡,多半也要修養一兩個月,你這個樣子回家肯定讓你爹媽擔心,這樣,你跟我去首都吧,也是時候讓你加入那個組織了,既然你跟了我,那就不能走你師伯和青木那樣清修的路,世俗的事兒多多少少要管一些的。”
出了荒村,我也是把我關掉的手機開啟,上面立刻彈出了七八條簡訊,有兩條是趙傑和趙媛發的,其他的都是一個陌生號發的,不過每條簡訊的末尾都署了一個我熟悉名字——遊曉清。
那會兒我只感覺到這個名字親切,可是卻不知道我下一次的冒險又會和她一同去經歷。
深夜來的委託
從荒村出來,我們先回了一趟縣城的城隍廟,這幾日下來我們都累的夠嗆,到了城隍這邊袁苃就跟我們準備了熱氣騰騰的符水供我們泡澡,這樣我們身上在荒村沾染陰氣也是一下去了一大半。
洗完澡後,曹天師就把帶進荒村的金符又還給了袁苃,袁苃顯得有些吃驚就問:“你們解決了荒村的事兒,竟然沒用上我的金符?”
曹天師笑了笑看了我一眼道:“那小子請去了鬼王真身,而且正好在神通上還壓制荒村的正主兒,所以我們贏的也算是輕鬆,如果那小子沒去的話,怕我們這些人多半會交代在那裡,就算有你的金符也是如此。”
曹天師說完袁苃就很詫異地看向了我,不過他並沒有多問什麼,而是忽然有轉頭對曹天師說:“老曹,恭喜你們組織又得了一個人才啊。”
我們在城隍廟休養了三天,期間我也是給遊曉清回了簡訊,告訴她我現在在縣城,過幾天要去跟著柳師父去一趟首都,等著開學了我再回省城。
我之所以選擇發簡訊,而不是回電話,是因為我覺得我沒那麼多的話要說,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我嘚啵嘴的毛病好了,真是奇怪了。
我簡訊發出去後沒兩分鐘,遊曉清那邊就回了我一條,她說讓我存下她的手機號,等著開學到了省城,她會去我們學校找我玩,我就回一條“歡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