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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這六天的時間裡,這邢家村和煤礦外面,光是天師就來了六個,不過他們的姓名卻都沒有留下。
儘管有六個天師連手,廢進了各種神通,可是這些人卻無一進入邢家村,左青木說並不是這些人進不去,而是因為沒人願意進去,因為那個時候的邢家村已經因為怨念太重,就算是天師神通的人進去,也會立刻被眾多的怨念所迷惑,進而沉迷其中,永世不得脫離。
並且六個天師也統一了意見,其中就一個天師就告訴周圍的人:“這個村子承受如此變故,是因為他們造下了難以啟齒的冤孽,如今天道懲罰,我們暫時也無能為力,需等這邢家村幻境自醒,我們才可進入,到時候能救多少人,那要看運氣了……”
至於這個村子的人到底是造下和何等的冤孽,聽說只有進過荒村,面對過那場“驚天”兇機,並活下來的人才知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左青木就愣了一下,我問他那冤孽是什麼,他就搖頭說:“司馬師伯沒有說,說等我們進了荒村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知道問不出答案,我就繼續左青木,第七天如何了?
左青木就道:“第七天?到了第七天村子人就漸漸睡去,到了第八天的時候村子裡雖然依舊渾渾噩噩,可作息總算恢復了正常,不過在村子裡的人看來這一天並不是初八,而是初一,所以七夕的鵲橋會成親的日子,也就變成了七月十四鬼門大開的日子……那場婚禮從頭到尾就是一場陰謀。”
我問左青木婚禮那天發生了什麼,左青木就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那就是所謂的‘兇機’,我只知道結果是死了很多人,衝進去的六個天師也只有三個活著出來!”
說到這裡左青木就頓了一下,然後笑道:“小勇,我知道你很好奇,其實我也很好奇,可裡面發生了什麼我就真不知道了,不過我們這次荒村之行或許就能夠把謎底給揭曉了。”
我點點頭問那荒村之後的事兒,左青木就道:“那一天,煤礦和邢家村死了很多人,國家對外宣稱是煤礦毒氣將人給毒死的,並進行了賠償,而那些活下來的人卻是對七月份發生的事情全然不記得了,醫生說是毒氣影響了他們的腦神經造成的失憶。”
“再後來那裡的煤礦就關停了,附近的那些村子也是一股腦全遷走了,邢家村也就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荒村。”
聽到這裡,我雖然有些怕,不過心裡對荒村的興趣卻更濃了。
而左青木卻又補充了一句:“後來也有不少大能又進過荒村去鎮/壓那‘兇機’,其中就包括我師父和柳師叔,不過他們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甚至柳師叔的那次行動,還把我師兄給留在了荒村,那也是柳師叔這一生最大的憾事。”
我剛想接話問一些問題,左青木就拍拍我的肩膀說:“行了,這些事兒不是我們該討論了,事情說的差不多了,來說說你的事兒吧,聽說這兩年你又幹了不少大事兒,還有畫符的本事如何,給我說說,順便送我幾張藍符防身,也讓我進入荒村之後有個保障。”
我就隨身被的那個揹包拿出來扔到左青木跟前說:“師兄你隨便拿。”
左青木一下就傻眼了,不過很快他就從裡面挑了兩張藍符,一張平安符,一張驅邪符。
我讓他多選幾張,他就搖頭說:“不了,做人不能貪心,這符籙是我白取的,拿兩張已經是很奢侈了。”
我知道再說什麼左青木也是不多拿了,就把書包收了起來,同時問了左青木一些關於降頭術的事兒,我這麼問自然是想知道我這個師兄有沒有辦法破除我左肩上的“靈殼降”,不然這柳仙繼續在我身體裡住下去,我的道術就要在這個檔次上停留一輩子了。
聽到提到“降頭術”的時候,左青木就搖頭道:“降頭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