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準備繼續問接哪兒,可是又被我媽給拉到了一邊兒:“咋那裡都有你啊?作業寫完了?”
那個時候作業是變態的多,我邊玩邊做,能做完,那就見鬼了,所以我就說了句:“還沒!”
接下來我們有說起了車禍的事兒,趙老黑就問柳師父,那車禍是不是紙人給弄的,柳師父搖頭說:“不是,那裡沒有紙人出現的痕跡,那車禍是個巧合,只不過又死了人,而且是死於非命,多半又會形成‘鬼魂’,如果怨氣淺,待上幾日自己就會散了,可如果怨氣重,那就需要清理了,不過一般就算是非命,怨氣也不會重到遲遲不散的地步。”
聽柳師父這麼說,趙老黑也是點點頭說:“那大拐彎修的也是有問題,修那麼大一個拐彎,為何不直接把山給開了修一跳直路出來。”
眾人又把話題扯到了修路上,我們小孩兒聽的沒意思了,也就去旁邊自己玩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散了,我就去柳師父找他玩,其實主要是我想問問他雞蛋糕有沒有了……
我進去的時候,很小心,因為此時屋子裡還有一個瘋子,我心裡還是多少有些牴觸,畢竟他的後背上曾經掛著一個沒有頭的怪物。
見我進來,瘋子就衝我“嘿嘿”一笑,然後“哇哇”地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柳師父也是看了看我說了句:“咋了,小勇,找我有事兒?”
我摸摸腦瓜子說:“義父,你啥時候教我本事兒啊,我都快上一年級了。”
我雖然年紀小,可也是要臉皮的,知道不能直接要東西吃,所以臨時想了一個說辭,不得不說,我的腦瓜子還是挺靈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