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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嚴肅地點頭說知道了。
轉眼西邊的太陽已經只剩下半邊還掛在山頭上,我就說我有點餓了,柳師父就說,讓我先吃我老媽給我們準備的乾糧,可是我吃了幾口就覺得噎著了,而我老媽又沒給我們準備專門喝的水,無奈柳師父只好從供桌上舀了一瓢清水給我喝。
我一邊喝柳師父就一邊說:“我這法壇還沒起這供桌上的水你可以隨便喝,可我這法壇一起,你記得上面任何東西都不能再碰,明白嗎?”
我“嗯”了一聲,然後小腦瓜子也是一個勁兒的不停地點。
我又問柳師父什麼時候開始起壇,柳師父說快了,我就趕緊過去又舀一瓢清水“咕咚”喝了一口,柳師父笑了笑摸了摸我頭問我還噎著不,我搖頭說不了,柳師父就說:“那就準備開始了!”
我遠遠退開,柳師父則是直接讓我站到紅線圈的外面。
柳師父點起香燭,然後在供桌前面立定,接著燒了一張黃符,然後就開始碎碎念起來,他的聲音不大,可是那半清不楚的音符卻一個不落地鑽進我的耳朵,頓時讓我感覺心中如同一灘清水一般,那種清靜是我從來沒有體會的。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柳師父在開壇之前唸的一段靜心咒,是用來穩定開壇著心境的,當然如果開壇著自認為心境足夠的平靜,不影響法式,那這靜心咒也是不必唸的。
一段靜心咒過後,柳師父深吸一口氣,就晃了一下桃木劍,在共桌前踏了一遍罡步,然後右腳腳掌猛地在地上一踩道:“急急如律令,顯!”
我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不停搜尋有什麼變化,可除了柳師父腳下蕩起一層灰塵外,便再沒有更多的異樣了。
就在我好奇的時候,柳師父又不緊不慢地在地上連踩了三腳,這下我終於感覺到了柳師父這跺腳的威力,原來隨著柳師父每一次跺腳,我都能看到有一股氣從柳師父的腳下散開,然後重重地敲擊地面,接著地下就會有一陣“強烈”的震動。
當然並不是地面在動,而的地下的空氣在動,而那種空氣的震動地頻率恰好對一些髒東西有特殊的供用。
隨著柳師父三腳落下,我隱約看到我地面的紅線開始隱隱抖動了起來,不到幾秒中,散步在紅線上的雷符也是跟著紅線一同動了起來,彷彿抖動的琴絃一樣,可又讓人摸不到其中的旋律。
好吧,其實我根本不懂什麼旋律。
柳師父看了看周圍的紅線就說:“孽畜,你倒是能夠忍受!”
說著柳師父在地上又躲了三腳,這一腳比一腳重,地下空氣的震動也就愈加厲害,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聲“嗚嗚”地尖銳吼叫,一道白光就從廢礦對洞口躥了出來,徑直就往紅圈的外面的跑。
“轟!”
“咔嚓!”
一道紅光伴隨著一道閃電同時憑空出現,直接打在白光身上,將那白光打落在了地上。
柳師父輕聲唸了一句“無量天尊”,然後對著落地的白光說:“被純陽紅繩和雷符同時打中的滋味不好受吧?”
此時地上的那團白光已經幻化成了一個人形,它身上穿著花紅柳綠地衣服,頭髮披散著,整個臉上上嘴巴、鼻子、眼睛都極其不清楚,這分明就是從王琪家裡逃走的那個紙人。
看著這個紙人,我不由嚥了一下口水,然後下意識遠離了紅圈幾步,哪一張五官錯亂的臉實在是讓人不敢多看。
那紙人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盯著柳師父就是“嗷”的吼了一嗓子,那聲音聽起來很難聽,甚至有些刺耳,我不由就捂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紙人對著柳師父吼完之後就說:“臭道士,你還想怎樣?如今我已經不能超生,你非要將我趕盡殺絕嗎?”
柳師父搖頭說:“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