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會懂。”
再接著柳師父就獨自一個人進了房間,我往柳師父身後看了看,沒有看著司馬桀人,柳師父知道我找啥,就說了一句:“我師兄去追那個凍死鬼了。”
聽到我說凍死鬼,我老媽和老爹同時露出了震驚,就問:“凍死鬼,難道是去年冬天凍死的那個瘋子?”
柳師父點頭說:“應該是,雖然他凍死的時候我不在這裡,可透過你們的敘述,剛從來搗亂的,多半就是那個凍死鬼了。”
說著柳師父就坐到趙媛的窗前,然後捏住趙媛的手開始為其把脈,同時他的眼神不停掃量我貼在趙媛被褥上的兩道符籙。
片刻柳師父就道:“這兩張符籙,應該還不足以讓趙媛恢復這麼快,難道說……”
說著柳師父就掀開趙媛的被褥,在趙媛的脖子上看到了我的那塊娃娃玉。
柳師父先是露出一陣吃驚,然後嘆了口氣搖搖頭說:“小勇啊,小勇,你可是暴殄天物的,這塊寶玉是你這麼用的嗎?唉,最起碼讓你白養五年啊。”
說完柳師父還不住地搖頭嘆氣。
黑“晝”(6)
看著柳師父搖頭,我就以為他說趙媛不行了,就趕緊說:“義父,趙媛姐不會是被我害了吧,我這就去把符籙撕了,再用我的娃娃玉給摘了。”
柳師父抬手製止我說:“你這啥腦袋,咋聽出這個意思的,我說的是這塊玉白瞎了。”
說著柳師父就輕輕取下了繞在趙媛脖子上的紅線,將娃娃玉摘了下來,而後他將娃娃玉拿在手裡左右翻看了一會兒繼續說:“這塊娃娃玉,是我親自的雕制的,並將我的一些靈氣存入了玉中,所以只要你戴著,它就會慢慢將你身體裡滲透出來的陽氣進行儲存,轉化成這玉本身的靈氣,越養它的靈氣越足,陰穢之物就越怕它,必要的時候用來驅邪治病也不再話下,可像你這樣直接用講靈玉戴在中邪者的身體上,為其驅邪的方式,卻是最草率的一種做法,因為這樣在治癒中邪者身體的同時還會損害到靈玉的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