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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師父取出乾坤袋放在供桌上,然後又取出一張靜心符點燃,默唸靜心咒。
再之後他就踏罡步走七星,做起了法式。
法式一起,我就感覺四周的靈動加強,一股純陽的剛烈之氣就從天而降,將法壇四周數十米給包裹了起來。
這次的氣勢,明顯跟柳師父以往送鬼的時候不同,我問旁邊的司馬桀為啥,他就說:“這很可能是因為你義父身上沾染了金龜仙氣的緣故,當行也就相應的提高了,這開壇的氣勢也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我點點頭,似懂非懂。
再看柳師父,一手提起乾坤袋,另一手又捏出一道束魂符來,他單手捏動手訣,默唸咒語,而後講乾坤袋開了一個口,隨後一抖,一道紅光就躥了出來,可不等那紅光逃遠,一道火蛇就將其給綁了回來。
柳師父怒視著紅色的影子就怒斥一聲:“孽畜,至今你竟然還冥頑不靈,還想著逃,當真是不知好歹啊。”
柳師父說著,右手反轉,捆在凍死鬼身上的火蛇就忽然束縛的更緊了,凍死鬼也就發出了淒厲的求饒聲,“嗚嗚”的聲音讓我覺得他有些可憐。
可柳師父並沒有半點饒恕他的意思,用更加的嚴厲的聲音問他:“我問你,你姓啥,名啥,為何對趙媛丫頭下此毒手。”
凍死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趙媛,就開始“嗚嗚”言語,只可惜半句都聽不懂,好吧,看來這凍死鬼還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的事兒。
司馬桀就笑聲跟我說道:“這凍死鬼姓於,命金超,是縣城的人,一個跑運輸的司機,幾年前遭遇了車禍,腦袋受了撞/擊,加上車禍對其精神的刺激,就給瘋掉了,之後他的老婆也跟他離了婚,帶著他唯一的女兒也給走掉了。”
說到這裡,司馬桀就嘆了口氣說:“這於金超也是一個苦命人啊。”
我也是有些同情於金超,就讓司馬桀繼續翻譯那鬼的話,司馬桀也是繼續說下去:“於金超之前瘋,可他卻從來不出家門,可他的妻子和女兒走掉之後,他就開始往外跑,起初幾次,他的父母和兄弟還去找他,可是次數多了,就疲了,倦了,也就不找他了,任他自生自滅,所以於金超就四處流浪,最後就在你們鄉上落了腳,而他之所以在這裡落腳的原因,是因為你們對他好,給他吃的,讓他覺得你們就是他的孩子。”
“所以他凍死,變成鬼之後,就先找了你們,可並不是為了嚇唬你們,而是為了保護你們,為了抖你們開心,可他是一個鬼,還是一個意識模糊的鬼,所以好心辦了壞事,把你們給嚇著了。”
“再接著他去你們學校宿舍鬧,只是單純的因為他寂寞、孤單,而且很想他的女兒。”
“至於嚇唬你們老師和校長,是因為他覺得他們一直訓你們,可是你們卻從來不領情,就讓他心裡產生了怨氣,他生前意識模糊,死了也強不了多少,所以就鬧起了脾氣,在你們學校廁所打起了你們這些學生的後腦勺,不過以他的本事來說,並未下狠手,只是讓那些人感冒發燒而已。”
“總之,他沒什麼懷心思。”
聽司馬桀說到這裡,我就反駁說:“師伯,既然是這樣,那他為啥要附在趙媛的身上呢,如果我來的及時,怕是趙媛姐就要給凍死了。”
我這麼一說,趙媛就在被窩裡抖了一下,顯然我們跟一個他們看不到的鬼說話,讓她心裡十分的忌憚。
司馬桀沒說話,那個凍死鬼卻轉頭看向了我,這就把我給嚇了一跳,他接下來沒有再用“嗚嗚”的聲音說話,而是用了我們這些人都能聽到和聽懂的聲音。
“你叫石勇,我知道你的名字,你跟你的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經常叫你小勇,你人很好,這些孩子裡還是你 三虹奇觀
“於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