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放鬆下心情,那不就白來了,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站在高地兒吼一嗓子。”
我沒好氣地對著尚皓明就說:“那些人神經病,你也神經病啊,我義父跟我說過,上了山,應該儘量放低聲音,因為太過喧譁會驚擾到山林裡的生靈,這裡是屬於人家的家園,我們跑人家家裡大喊大叫,合適嗎?你喊完,你痛快了,可你有沒有想過這山林的動物們?”
我這麼一說,尚皓明就撓撓頭說:“這個我沒多想,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在這兒沒聽到啥孩子的哭聲,褲頭,你蒙我們呢吧?”
褲頭當即就爭辯說:“肯定是我們來的時間不對,我們每次都是早起和晚上,這大中午的,估計不行。”
尚皓明就笑笑說:“我們可不會跟你在這兒等到晚上。”
不等褲頭再爭辯,“哇……”一聲淒厲的嬰孩啼哭聲音就在這林間傳開,彷彿就縈繞在我們四周,彷彿就在我們耳邊,那種感覺讓人不由渾身發冷。
頓時我們幾個就都愣住了,褲頭嚥了下口水沒敢再開口,而是握了握手裡我給他的銅錢。
趙傑則是往尚皓明旁邊靠了靠,因為羅盤在他手裡,他想著過去保護一下尚皓明,我也是嚇出一身冷汗,摸了摸胸口的那塊娃娃玉才稍微安心下來。
可尚皓明卻顯得不是很害怕而是“咦”了一聲說:“你們聽,有孩子哭聲,是不是誰家啊孩子丟了,我們去找找。”
褲頭一把拉住尚皓明道:“找你大爺啊,你腦子有病吧,這就是我們說的那個鬼,哭了半個月,如果是尋常的孩子,早就死的連哭的力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