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反問我:“什麼意思?什麼人/肉盛宴?”
看來這件事兒和蕆無關,我搖頭道:“沒什麼,我你聽錯了,我說的不是人/肉,而是食肉。”
又和蕆說了一會兒我就對一旁的宋嘉琪說:“找路下山。”
我沒有進/入這夢境中,自然不可能知道下山的路在那裡,所以只能讓宋嘉琪帶路,她“哦”了一聲,也就帶著我向山的另一邊走去。
蕆沒有留我們,而是向這山頂中央的一處巨石壘成的原型建築走去。
我心裡在想要不要跟過去,或許那裡就是我們赴人肉盛宴的地方,如果我們不去,可能就失去了見到這夢正主兒的機會,那樣一來我們可能就永遠深陷在這個夢裡了。
可如果貿然跟過去,萬一被蕆發現了,他覺得我們是來破壞他的計劃的,那他剛收住的殺意會不會再起,把我和宋嘉琪給殺了呢?
依著我倆現在的狀況,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到時候鐵定也是死在夢中。
我感覺現在有些進退兩難了。
眼看著蕆就進到了那棟建築裡,而夢境沒有再出現新的框架,宋嘉琪依舊帶著我下山,我心裡開始有些慌了,因為這是我進/入驩兜的夢境以來,經歷的最穩定的一個框架的夢,我找不到破壞這個夢的關鍵所在,如果破除不了這個夢境,那我們只能跟著夢境中發生的事情往下走,一直到他有破綻為止。
當然這個夢境也可能永遠都沒有破綻。
也就是說,我們可能已經深陷驩兜的夢中無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