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是什麼術法讓飛機飛起來的,我只能告訴她兩個字:“科學。”
我們之間的聊天差不多都是閒聊,中間阿武還迷糊了一會兒,許願也是哈欠不止,搞的我也是被傳染了。
時間過得還算快,很快就到了十一點多鐘,白麗霞一下飛機就給我們打了電話,所以我們就把子雪和白狐狸留在車上,我和阿武去出口位置接了白麗霞和她的女兒。
白麗霞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裡面是修身的旗袍,很像是舊上海電影那樣的裝束,她女兒十七八歲,短頭髮,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精神狀態十分的不好,最重要的是她的表情,一臉的苦悶,好像被人欠了她多少錢似的。
哪怕是我們相互介紹認識的時候,她只是“哦”了一聲,說了兩句我聽不懂的英文,這讓我覺得很不爽。
白麗霞的女兒人長的還算可以,不過就是有些微胖,她穿的很寬鬆的羽絨服,讓她本來就有些胖的身材,顯得就更臃腫了,可她好像滿不在乎似的。
這跟她母親注重外表的裝束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不像媽/媽/的女孩兒,她現在應該正處於叛逆期,而且和白麗霞的關係也不算太好吧。
看到自己女兒態度不好,白麗霞就對我說:“石大師,你莫見怪,我們家嘉琪最近精神狀態不好,被那個怪夢纏的睡不了覺,吃不下飯,你別見怪。”
我搖頭說沒事兒。
白麗霞的這個女兒叫宋嘉琪,起初我覺得她家的情況可能和金曉英家的一樣,女兒會隨母親的姓,可沒想到我是徹底的想多了,大部分人還都是跟著父親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