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情怎麼變化了?”
唐先生說:“璐璐原本是很乖巧的,可從那會兒起,她忽然開始變了一個人似的,她不但不理我和她母親,甚至還故意在一些小事兒上頂撞我們,估計給我們找架吵。”
“起初,我們認識璐璐是到了叛逆期,也就沒放在心上,也就儘量順著她,後來每次她故意找我們吵架,幾乎都吵不起來,因為我和她母親都順著她,或者乾脆不理會她的屋裡取鬧,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她也就消停了下去,甚至開始有些失落。”
“再後來,她就開始畫自己,璐璐本來就是學畫畫的嗎,我們也沒多想,後來有一天璐璐的母親就隨便問了一句,問璐璐畫的誰,璐璐就指著兩幅畫說,‘那個是我,那個是另一個我,我把她畫出來和這個我做伴’,當時璐璐的母親聽到這話,心裡不由一涼,知道我們最近是冷落了璐璐,於是就跟我商量,要帶著璐璐出去玩,可那會兒我們開發的專案剛啟動,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忙,所以我就……”
說到這裡唐先生露出一臉的愧疚,不用說,最後唐先生肯定沒有帶著璐璐去散心,也沒有多抽出時間去陪璐璐。
我看著唐先生就說了一句:“唐先生,你繼續講,有些事兒人是不可能兩頭都顧的,你那麼做也不見得就是錯的。”
唐先生搖頭:“不,是我錯的,我知道我心裡什麼是最重要的一刻,我就覺得我錯了!”
是啊,人在乎的東西不同,對錯的理解也就不同,在乎感情的唐先生肯定覺得自己是錯了;可如果換成一個在乎事業的人,那多半隻會覺得自己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