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手裡的鈴鐺是怎麼回事兒,如果把鈴鐺叫出來,我可以放你們離開這裡,如若不然,你們全部都要死在這裡。”
這白狐狸好大的口氣。
不等我說話,韓啟國忽然站出來問:“你,你是住在酸棗墳的狐狸嗎?是不是當年害了我孃的那隻?”
聽到韓啟國的話,白狐狸忽然“咦”了一聲,然後道:“你們難不成是衝著酸棗墳來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對不起,我就更不能放過你們了,你們中大部分都有道法,說不定你們會做出什麼居心叵測的事兒。”
這白狐狸果然和酸棗墳有關係。
韓啟國繼續問:“你說,你是不是害死我母親,還有我姐姐和哥哥的那隻狐狸?”
白狐狸忽然一笑道:“我是殺過不少人,可我殺的都是該死之人,我知道你的母親、姐姐和哥哥是誰,可如果我真殺了他們,那隻能說明他們該死。”
韓啟國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害怕,而是變得極為憤怒:“你和那個青色狐狸是一夥的?”
白狐狸驚訝地問:“青狐狸?什麼青狐狸,我住到這酸棗墳五年多了,怎麼沒見過什麼青狐狸?”
這白狐狸才住到這裡五年,也就是說它與之前酸棗墳的事兒無關。
聽到這裡韓啟國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忽然道了一句:“不是你!”
我也是趁機說了一句:“我們來這裡不是找你的,而是調查酸棗墳下面,還有這裡之前住的一直青狐狸的事兒,也就是說我們之間並無瓜葛,我們也不想跟你動粗,希望你能高抬貴手,讓我們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