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依舊沒什麼動靜的飛屍,就又問柳師父:“義父,你說有人聲音控制這些蛇,可是我怎麼除了下雨的聲音和竹曄的誦經聲外就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
柳師父就道:“那控蛇的人發出的聲音,只有蛇能聽到,我們人的耳膜是聽不到的。”
接下來我也沒有再問題,等著竹曄胖子這邊徹底把我們四周的蛇群給穩定住後,柳師父就對我說:“小勇,你在這裡給竹曄小和尚護法,別讓人傷到他,我去會會那個飛屍,順便拔了它體內的養屍牌。”
我也是點頭“嗯”一聲,從目前來看,如果我不請神的話,單打獨鬥我還不一定都斗的過那飛屍,所以也就只好把它交給柳師父應付。
等著柳師父要走的時候,我就又掏出兩張極陽符遞給柳師父:“義父,這是我僅剩下兩張藍階極陽符了,你帶著或許有用。”
柳師父也不客氣就收了起來,然後就對我說了一句:“這次案子完了,你要再好好畫一段符籙,把符籙的數量補充上來。”
說完柳師父就提著桃木劍,冒著雨,邁著步子向蛇群走了過去,那些本來低頭聽竹曄誦經的蛇一下就給柳師父閃開了一條路,這些蛇彷彿十分懼怕柳師父似的。
看著柳師父過去了,那飛屍也是忽然對著柳師父“吼”的怒叫了一聲,他左眼上鑽出來的蛇也是同時長大嘴對著柳師父“嘶”的尖叫了一聲。
這樣感覺就好像是:那條蛇和飛屍是用的一個意識。
在柳師父就要靠近的時候,那飛屍就往山林裡退去,柳師父也是緊跑幾步跟了過去,之後越跑越遠就消失在了雨中的林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