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柳師父就搖頭說:“它既然從我們面前消失,那就沒打算讓我們繼續跟,如果我們現在冒失地跟到下面,萬一碰到了正主兒,咱倆都得交代這裡,見好就收,咱們先退出鬼境!”
於是我和柳師父也就退出了鬼境,現在又到鬼境中的晚上,可在現實裡就是白天,所以我和柳師父就找了一處暖和的地方坐下休息。
簡單吃喝了之後,我就問柳師父還要在這裡等多久,柳師父就說:“等到兇機出現前的前五天,看完了該看的,到時候咱們就回城隍廟那邊休息幾天,等著人都集合了,再正式來荒村。”
柳師父都安排好了,我也就只有“哦”一聲的份兒了。
至於為什麼要等到“兇機”之前五天,我也是想到了,那就是那一年在煤礦上往外運煤的路上的死了兩女孩兒,一個叫劉淑儀,一個叫劉淑雅,而這兩個女孩兒多半就是劉羊倌的兩個孫女。
不然劉羊倌也不會以這兩個女孩兒的鬼為引子把整個荒村都拖入鬼境之中。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柳師父就只有每天傍晚進入一次荒村,然後把鬼打上身瞭解這些年邢家村都發生了什麼變化。
透過這些日子的瞭解,邢家村的發展我們也大致有了認識,在劉羊倌屠了土匪寨子不久,村民就發現了那裡的慘劇,當然也看到了劉羊倌的血紅肉身和人皮,於是他們就一把火把山寨給燒了,至於山寨裡發生了什麼,村民不敢去打聽,也沒處打聽,同時也害怕去知道。
再接下來的兩年邢家村就迎來了解放,邢滿財聰明的很,就主動把自己的地、牲畜和家產都分了出去,從而也避免了被鬥了的下場。
同時這些年在邢家村一直有一個怪象,那就是所有的羊都養不活,凡是被帶到邢家村的羊,會在頭一天晚上“咩咩”地叫一晚上,然後第二天含著淚死去,無一例外。
我知道這些不是劉羊倌作怪,而是死去的那些羊也變成了陰物,它們把自己和劉羊倌的遭遇告訴新來的羊,然後這些羊、悲泣就憂傷而死。
這樣的怪象會讓村裡人想到西山土匪寨子的慘劇,還有劉羊倌的血紅肉身和被剝下的人皮。
於是村子裡從那會兒開始也就沒有人再養羊了,這也是多年後為什麼兇機中沒有出現宰羊畫面的根本原因,那些羊早就知道有一天劉羊倌會回來報復。
又了不久地質隊在西山發現煤礦,於是整個邢家村就開始走向富裕!
等到了兇機前五天的時候,柳師父沒有帶著我進邢家村,而是領著我直接奔煤礦那邊去了,此時鬼境中的西山已經有了煤礦雛形,不是還會有一些老式的卡車載著煤炭從煤礦離開。
我和柳師父一直到等到鬼境中快晚上的時候,就看到煤礦遠處緩緩走來兩個影子,從輪廓上看,是兩個女孩子。
柳師父就道:“這鬼境果然是展示給我們看的,我們想看的事兒,它一件不會落下。”
於是我和柳師父也就往那兩個女孩兒那邊靠去,這兩個女孩兒看樣子也不過是十六七歲,這麼晚,他們來煤礦這邊是為了何事呢?
這兩個女孩兒一邊走一邊聊天,我們也是大概聽出來了他們的來意,原來他們的老爹也在煤礦上工,他們這次來是為了跟老爹要些錢,因為她們學校明天就要交學費了。
而且她們老爹也是一早就答應發了工錢就給她們的,只是今天發了錢他還沒時間送回去,兩個丫頭在家裡等著有些著急了,就跑到礦上來看看。
恰好這個時候,我就看到邢凱和邢軍下工走出煤礦,正好迎面碰上劉淑儀和劉淑雅兩姐妹,兩姐妹就上來問邢凱和邢軍煤礦裡的情況,順便問他倆知道自己老爹在哪裡不。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煤礦的陡坡上就躥下一輛失控的拉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