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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人都是天師的門生,肯定不會太傻,所以我能想到的事兒,他們可能也就想到了,於是我們三個人就開始在各自的身前貼符籙防禦。
那些鬼端著血靠近,一旦猜到雷符就會被炸散,當然很快他們就會在十米外的地方重新復活,然後再走過來,而我們三個做的就是儘量的拖延,從而給院子裡的三位天師爭取時間。
想到院子裡的情況,我就問曹語諾里面怎樣了。
曹語諾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就很著急地道了一句:“三個老頭還在看戲呢。”
還沒動手?
柳師父、司馬師伯、曹健,這三個大天師到底再等什麼呢?難道是等我們三個晚生筋疲力盡?
七天兇機(3)
聽曹語諾說柳師父、司馬師伯和曹天師三人還沒有動作,我就有就開始發愁了,因為我們面對的鬼越來越多了。
此時單靠符籙已經抵擋不住,我就只好抄著柳條也衝了上去,左手柳條揮舞,右手虎印捏動,這些黃頁也是瞬間被我放倒了一片,可我的這些攻擊也是治標不治本,那些重新復活過來的黃頁鬼分分鐘就又圍了上來。
而左青木那邊也是握著桃木劍衝進了鬼群,此時他的道法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見的時候那般拙劣,對付那鬼群也是顯得遊刃有餘。
可好漢架不住人多,更何況對面還是沒有“節操”可無限復活的鬼,再這樣下去,這些鬼突破我和左青木的防線也是遲早的事兒了。
所以我就忍不住喊了一句:“義父,師伯,曹天師,你們快點,我們要扛不住了。”
聽到我的話,柳師父就道了一句:“再堅持一刻鐘。”
一刻鐘也就是十五分鐘,看著這鬼群,我還真是沒有把握撐過十五分鐘。
就在我一個走神期間,一隻黃頁鬼就挨著牆邊突破了我的線,而我本身恰好被另幾隻黃頁糾纏著無法靠過去,所以我就喊了一句:“曹丫頭,小心。”
曹語諾雖然人小個頭不大,可本事卻不孬,看到那個黃頁鬼靠近,她絲毫不慌忙,反而從容祭符,一張雷符就把靠近門口的黃頁鬼給拍散了。
拍散之後,她也就立刻抄起幾張符籙,又在牆角的位置補上了幾張,也算是為我防線增磚添瓦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就忽然司馬師伯道:“好了,你們三個全部退到院子裡來,把門口守住。”
聽到這話,我就愣了一下,剛才院子裡發生了什麼?
不過我並沒有多做猶豫,而是立刻按照司馬師伯的吩咐和左青木、曹語諾一同退到了院子門口,此時院外的那些鬼也是蜂擁過來。
於是我和左青木就各自伸展神通暫時把那些鬼給擋到門口,由於這門口地勢較好,守起來也方便,所以我也有有閒暇的時候去看院子裡的情況。
這一看我就把我給徹底嚇到了。
院子裡的水缸已經打破,水缸裡的兩個“活死人”也是完全展露了在了我的眼前,她們渾身上下都是血跡,每個人手裡提著一個人頭,等著人頭上的血跡留下一部分,露出面孔後,我就認出了這倆人是誰——邢滿財和他的婆娘。
原來在兇機的第一天邢滿財和他的老婆就已經死了,不用說之前兩缸的血水,也是由這兩個人的血液配合著清水弄出來的。
這兩個人該不會是被他們的兒子給殺了的吧?
如果我是劉羊倌,我肯定會製造一個幻境,讓他們兒子親手殺了他們,最好還是在他們意識清醒的狀態下,這樣才會有報仇的快感。
我忽然這麼想,就覺得自己有些恐怖了,不由念起了靜心咒,我怕是已經被這鬼境影響到了心境。
而柳師父也說了一句:“廢了半天的力氣,我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