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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們就上了村子的西山,這邢家村西山特別大,而且光是煤礦的入口就有若干個,這裡還有那些正在忙碌的工人們的幻想!
到了這裡之後,柳師父就拿出一張繪有煤礦佈局的草圖來,不說用,這肯定是柳師父透過他們組織搞到的。
拿著圖紙看了一會兒,柳師父就指著兩百米開外的地方道:“那一條礦道就是出事兒的那條,我們先從那裡開始查起,這煤礦多年不再開採,裡面很多支撐的構建估計都失靈了,所以我們進去後動作儘量小一些,別給整塌方了。”
本來我只是怕鬼王,現在柳師父又說了一條塌方,我心裡想下去的念頭就又銳減了不少。
看我完全沒有幹勁兒,柳師父就跟我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機緣在不在這裡嗎?這就是個機會,錯過這次,那可就真是既不再來了,這是我柳某人平生最後一次來荒村了,無論成敗,而且我也會要求我的傳人,自此次荒村之行後,不得再接近荒村半步。”
柳師父這麼一說我就道:“義父,我心裡那點小九九都被你拿捏準了。”
我們在這個地煤礦走了幾步,發現這個幻想中,那些工人都還在規律的勞作,也就是說鬼境到目前位置,那所謂的礦難還沒發生。
我問柳師父要怎麼進去,他就道:“跟著進洞的工人一起下去,那是一道斜坡,有滑軌,應該比較好走。”
柳師父帶頭,我們就跟著幾個下井榦活的工人往下走去,我看了看旁邊的曹語諾,她緊緊牽著曹天師的手,眼睛卻是閉著的,我問這是為啥,曹語諾就閉著眼說:“因為我已經解開了我禁錮的神通,睜著眼開的景象會跟你們看到的有偏差,如果不牽住我爹的手,那樣走下去我就可能走到跟你們不一樣的地方。”
我就說:“那你只牽著手不久行了,閉眼乾嘛?”
曹語諾就說:“我爹太聽我的話,如果我睜著眼,我就會領著他跟你們一起走散。”
我笑了笑也就沒再繼續問下去。
那群工人一邊在前面走,一般還聊著閒天,他們沒說幾句,我們這些人就被他們的話題給吸引了。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們就知道,這批工人在煤礦下挖到了一個類似大缸一樣的大黑東西,只不過這缸有一半還鑲嵌煤炭裡,而且這缸奇大無比,說是有一棟房子那麼高。
按照農村的房子高度來看,差不多四五米左右,這樣一個巨大的槓子鑲在礦山裡,這本身就是極其不可思議的,這似乎不是人為的力量可以做到的。
接著我們幾個就跟著那些工人越走越深,這煤礦地下的溼氣也就越來越重,再接著我們腳下就變得全部是水,沒走幾步柳師父就停了下來,司馬師伯也是嘆了口氣,我們沒有再跟著那幾個工人。
我好奇問咋不跟了,曹語諾此時就睜開眼道:“前面是死路,被礦下的地下水給封死了,你最好用真眼看看,別被迷的太厲害了。”
曹語諾說完,我也就趕緊照做,果然我前面就是一片黑糊糊的水潭,而那幾個工人已經消失在水潭裡,我心裡暗自吸了一口涼氣:“幸虧不是我自己來的,不然我得自己把自己給淹死了。”
這路被水擋住了,我就問柳師父要不要潛水下去看看,柳師父就搖頭道:“你瘋了,這是冬天,這裡有是礦下的深水,更是冰的厲害,你又沒帶潛水的工具,這麼下去,就算不被悶死,也得給凍死了,這傻事兒誰幹?”
其實我早就想到了這個結果,可是我不問出來,總覺得不死心,因為這礦下面有我太想見到的東西了。
我們沒有繼續前進,柳師父就俯下身子,把手伸進水潭裡摸了摸,而後他就道了一句:“這水不一般。”
柳師父說完,司馬師伯和曹天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