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剛從土堆裡爬出來似的,回到李家灝家裡,他們看到我的模樣就忙問我咋了,是不是被人給打了?
我就苦笑著說:“不是人,是鬼,不過那個鬼已經被那裡的大師給收了,沒事兒了,對了,我能不能洗個澡,先?”
李家灝二話不說就去給我準備洗澡水,我簡單跟李家的人說了幾句話,也就回自己房間去準備驅邪符了,我把僅剩的幾張藍階符拿出來就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我可真夠倒黴的,管這閒事幹嘛啊。”
我在用符水洗過一遍身子後,右手上已經不再那麼冰冷,同時我胸口的淤青已經恢復成了正常的青紫色,而不再是令人心慌的黑色了。
第二天一早,在離開李家灝老家鎮子之前,我就又去了一趟杏花嶺,這裡已經被連夜清理乾淨,南宮和褚洋早已經不在這裡了,就連那些水泥柱子和紅線也只留下一些殘骸。
我心裡就在想,這南宮所在的那個組織還真是強大,這才是一晚上的時間而已。
接下來我也就和李真、李家灝父子一起又回了省城,回到省城之後,我沒有先回學校,而是單獨去找了韋威一次,先把南宮和褚洋的事兒跟他說了。
聽我說完,韋威就給愣住了,半天才問了我一句:“你的意思是,南宮天師要死了?”
我“嗯”了一聲就說:“是的,三天之內,不過為了信守承諾,他要的那些符籙,我在兩天之內會給他畫好,到時候還麻煩你跑一趟給他送過去。”
如今褚洋也出了事兒,讓韋威直接去找南宮,他也就欣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