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說的都是我,有幾次我都能聽到我老媽哭哭啼啼和我老爹在旁邊安慰的聲音。
到了天亮,柳師父走後,我老爹和老媽就開始對我特別的好,凡是不在管我太多了,也不問我的學習了,這讓我感覺到很詫異。
到了過年的時候,我老爹給我買了一身的新衣服,還給了我一大筆壓歲錢(五十塊),這就讓我特別的意外。
到了吃年夜飯的時候,我老爹就吱吱唔唔地向跟我說什麼,那個時候我的差不多已經開始快要進入叛逆期的中期了,自己的主見也是越來越多,所以我就讓我老爹有什麼話就直說,不用掖著藏著。
我老爹就問我:“小勇啊,我想著再給你要一個妹妹,你看如何?”
要一個妹妹?
我當時就愣住,我的第一反應是我老爹、老媽嫌我淘,不要我了;第二反應是柳師父跟我老爹、老媽說了什麼,他們不喜歡我了;第三個反應更糟糕,就是我老爹和老媽是不是要趕我出門了?
見我癔症著不說話,我老媽就說:“小勇,我們給你要個妹妹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能給你找個伴,不然以後咱們家的親戚太少,多冷落啊,就像咱家現在一樣。”
我沒說話,不過心裡還是老不樂意。
我老爹就說:“明年咱家蓋個新房,再給你添個妹妹,這樣咱家也熱鬧。”
我老爹和老媽雖然是用商量的口氣跟我說的,實際上他們是已經拿定了注意,是在給我下達通知書,那個時代,又是在農村,所以絕育手術就做的早,要二胎自己生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說的要,就是真的要,而非他們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