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師,那個人是不是欠你錢?”
徐宣杭說了一句:“算是吧。”
不過我從他的表情能看出來,他要聯絡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欠錢這麼簡單的事兒。
我在旁邊聽的糊里糊塗,所以就問徐宣杭:“師父,西安的案子是啥啊,咋一下能掙一百萬啊,也太多了吧,那家人是幹啥的,這有錢?”
徐宣杭沒回答我,阿武就說了一句:“的確是一個有錢人家的案子,是一個小姑娘中邪了,整天迷糊糊的,送醫院也檢查不出來啥原因,現在已經躺床上徹底昏迷過去了,醫院檢查說已經成植物人了。”
阿武后來又斷斷續續說了幾句,我也就知道,徐宣杭要他找的那個人叫黃誠,這件案子也是黃誠介紹給徐宣杭的。
瞭解了這些後,我就覺得黃誠這個人恐怕不簡單,不然徐宣杭也不會費力氣去找他,而敢故意躲著徐宣杭的人,怕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這其中肯定還有很多事兒,只是我暫時是問不出來的,因為阿武知道的就那麼多,能說的都說了;至於徐宣杭那邊,我試探性的問了一次,結果碰了一鼻子的灰。
我們這次去西安,因為大雪封了告訴,我們只能走省道,因為積雪的原因,我們車速很慢,到傍晚的時候,我們才行至鄭州,這邊的雪已經小了很多。
我們沒有繼續趕路,而是選擇休息一天,因為阿武開一天多的車已經累的夠嗆了。
晚上的時候,我去徐宣杭的房間找過他,還是想問出西安那些的事兒因由來,不過他依舊沒有告訴我的意思,反而是說起了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