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和司馬師伯的門派,可一想柳師父好像並不承認我師承於他,所以就懊惱地就說了一句:“我走的野路子,沒有師門。”
說完看了看遊曉清補充說了一句:“她是崑崙的。”
我這麼說並沒有錯,遊曉清是崑崙玄女隱宗的弟子,從大範圍來看,她的確屬於崑崙。
所以在聽了我的話後,韓啟國看向遊曉清的眼神就多出了意思敬意,對於我,他好像根本沒放在眼裡。
韓啟國繼續說:“我以前單位上班的時候對你們道派有一定的瞭解,也瞭解到崑崙一派是人才輩出的地方,既然你是崑崙的人,那這次就要仰仗你了。”
遊曉清才學道幾天,聽到韓啟國這麼說,自然是準備推辭,我則是旁邊拉了遊曉清的手一下,示意她不要說破,然後我直接問韓啟國:“敢問您之前是在什麼單位上班?”
我這麼問,是因為心裡猜想他會不會跟華夏之蹤扯上關係。
聽到我的問題,韓啟國就笑笑說:“我在省裡上班,具體啥工作,我不方便想你說。”
韓啟國說話都很有調理,一點都不想是中邪了,這韓家除了滿屋子的邪氣也找不到任何異常。
不過韓啟國和韓洵、韓婷有一點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那些邪氣並不躲著韓啟國,而是直接從他的身體裡貫穿而過,如果他長時間受到邪氣的侵蝕,心智出現問題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這樣的清淨我一早就發現了,我沒有第一時間出手,是因為韓啟國渾身上下已經沾滿了邪氣,就算了我阻止了新的邪氣傳過他的身體,對他的幫助也不是很大,因為他身上的邪氣如果要他的命的話,那他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