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點頭,李軍這也才注意到柳師父,就問趙老黑這是誰,趙老黑也是很光榮的介紹說:“他是我的師叔,我的這一身本事,比起我師叔還不足千分之一呢。”
趙老黑是我們鄉上也算有名氣的“陰陽”,所以聽趙老黑這麼一說,李軍也是對柳師父客氣道:“大師,你好,哎呀,光顧著說話,走,屋裡坐去,老婆子,倒水,倒水,另外準備上中午飯,多弄幾個菜,再把我地窖裡藏的酒弄上點來。”
本來趙老黑想說不用客氣了的,可卻被柳師父揮揮手給打斷了:“好說,好說,那今天中午我們就討饒了。”
李軍的老婆,雖然抽菸袋鍋子,看起來不想是個好人,可事實卻恰好相反,她很和藹,而且識大體,我們一進門,她就一直對著我們微笑,時不時也插兩句話,而且都是笑呵呵地說的歡迎話。
在聽到李軍的吩咐後,她更是連連點頭迎著說:“放心吧,咱家好久沒來這麼些個人了,今天晌午一起熱鬧下。”
跟著大人們進了屋,他們就開始聊起了小春兒的事兒,李軍指著隔壁的配房說:“我家沒有小子,就有倆一個閨女,現在也嫁出去了,所以平時就我們倆人,地裡的莊稼活全靠這幾頭牛,所以得有個人替我們照顧著,加上我平時編個荊條筐去鄉里的集上買,所以時間不太夠,而我家婆娘,身體不太好,也不能帶著牛上山,所以我們請個人也就有必要了,我們老兩口的日子雖然過的比較寬裕,可要請一個正常人,給的工錢太多了,我們還是捨不得的,所以就尋思著請一些不太正常的人,有些傻的人來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