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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說話的聲音,我不由好奇問了一句:“穿皮鞋的是個人嗎?”
柳師父就說:“後面的東西沒有生機,是死物……”
飛屍的秘密(1)
是死的,那就不是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往周同的身後又蹭了蹭,柳師父就說了一句:“廢我們道行?你個孽畜口氣不小,別在後面故弄玄虛,有本事到本道面前來試試身手!”
“孽畜!?”聽到柳師父對它的稱呼,那個穿皮鞋的不由冷笑了起來:“哈哈……”
那低沉而又冗長的笑聲迴盪在這墓室裡,讓人不由毛骨悚然,再看那條大黑蛇靈,匍匐在地上,整個身體顫抖不已。
好歹它也是有著幾百年修行的蛇靈,怎麼會怕到如此地步呢?剛才跟柳師父說話的時候,都沒見它這麼怕過,難道說那個穿皮鞋的傢伙比柳師父還要厲害?
想到這裡我不由就有些怕了,如果柳師父打不過那個穿皮鞋的,那我們不是就有危險了,所以我下意識做好了拔腿就跑的準備。
而就在這個時候柳師父“哼”了一聲,頓時那低沉而冗長的笑聲就一下散去了七分的恐懼,轉而是柳師父那富有威嚴的冷哼聲將墓室給充斥了。
我心裡也就突然不是那麼害怕了。
這是柳師父和那個穿皮鞋的第一次交鋒,雙方在威勢上不分伯仲。
“噠——噠——噠”,又是三聲皮鞋過後,在從蛇龍的身後走出一個影子來,沒錯它是用的走,而不是跳,不是飛屍也是跳的嗎?可為什麼那東西是走的。
這下葛師父有些沉不住氣了:“柳淳安,你不是說他最多是飛屍,可為什麼是走的,如果是走的,而且還能清晰的口吐人言,那不是‘魃’一級的大神通怪物嗎?”
柳師父搖頭:“不可能,它身上的屍氣已經說明它只是一個飛屍而已,絕對不可能是‘魃’,至於它能清晰的口吐人言,還有步行走路,這其中肯定另有玄機,莫要被它給唬住了。”
“噠——噠——噠”,又是三聲皮鞋的聲音,它已經走到了大蛇的前面,它的模樣我們也是終於能夠看清楚了。
這個傢伙留著短髮,臉色異常的蒼白,雙眼無神,穿著一身灰色的中山裝,腳下皮鞋油光蹭亮,有一些像是電視劇裡,民國時期的大學生。
想到這裡,我不由就想起我們之前在那個洞室裡,柳師父讀的那些紙張上記載的那個“他”,難道這個飛屍就是那個“他”。
柳師父不由也是愣了一下一臉狐疑道:“是你?跟著你師父進墓的小子?”
那個穿皮鞋的愣了一下就說:“師父!?”
可片刻它又狂笑道:“這個身子是那個小子的,只可惜現在已經被本道當作容器了,我用他吸取陰氣陽化,總有一天我的本體會復活,到時候,我就是名副其實的‘魃’,問這天下還有誰能與我爭鋒?”
“容器!?”柳師父驚疑道:“難道你就是這個地下道觀的創始人?”
穿皮鞋的笑道:“沒錯,本道歸元子,犼靈觀主人!”
“歸元子!?難道你就是明靖難之役期間,禍害北方屍道歸元?”葛師父不由驚呵一句。
柳師父反問葛師父:“老葛,你聽說過他?”
葛師父點頭說:“我們這一門有一本不傳秘錄,上面就記載我的祖師在河北一代降服歸元子的事兒,可秘錄說歸元子的身形均被滅,可……”
歸元子當下就笑道:“滅了我?別天真了,你的那個祖師貪圖我的長生之法,只是把我帶回了犼靈觀,將我進行了封印而已,並且在帶我會犼靈觀的當天,你師祖妄下殺孽,殺我弟子二十七人,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偽君子!”
葛師父辯解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