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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趙傑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感覺到很好笑,頓時也加入了“嘻哈”大笑的陣容。
這事兒折騰了半天,最後還是王琪家裡又來了倆人才把這狗給截住,然後強行栓了繩子給撤回家的。
這稀罕事兒的開頭雖然有些搞笑,可 瘋子背後的身子
“誰看著我的頭的了……”趙老黑冷不丁地說出這麼一句話,頓時把我、趙傑和趙媛仨孩子就給嚇了一跳。
趙老黑看著我們的害怕的樣子則是笑了笑說:“放心吧,這事兒就算是牽扯到髒東西也跟你們沒關係,只要記住以後別去那矮崖下面玩就好了,行了,你們不是去捉螃蟹嗎?去吧,去吧……”
聽趙老黑囑咐完,我們仨孩子嘀嘀咕咕還是去了我們村西面的河溝,那個時候村裡的河溝水多,魚蝦蟹也多,現在是夏天螃蟹還不肥,等到了秋天蟹肥的季節,捉回的螃蟹蟹肉豐足吃起來也會比我們這個時候抓的要好吃的多。
可對於我們這些孩子來說,捉螃蟹也捉不到多少,捉回來的螃蟹多數是用來養著玩,而不是吃的,可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捉回的螃蟹都是養不活的,養些日子也就死了,所以我們那會兒的行動也可以說是“草菅生命”了。
在往村西河溝走的時候,有一條小路是經過矮崖附近,很近,可聽了趙老黑的一番話後,我們三個孩子就繞道走了條遠路,不過對於我們即將能捉到螃蟹的激動心情來說,這都不算什麼。
玩了半天,捉了十幾個不大不小的螃蟹,晌午回家吃飯的時候,我們仨就不約而同把趙老黑提醒我們關於矮崖的事兒給忘記了,直到我們走近了才想起來。
大中午的,外面很熱,又是飯點,所以村裡外面幾乎沒人走動,也就我們這三個毛孩子。
到了矮崖附近我就想起來趙老黑提醒的事兒,轉頭問趙媛:“姐,咱們換條路吧,你老爹可是提醒過咱,讓咱別從那附近走。”
趙媛吃過“小春兒娘”的虧後,對髒東西也是有了幾份的忌憚,可如果繞路我們前後又要搭進十多分鐘,此時天又熱,我們又累,所以趙媛猶豫了一下就道:“繞路太遠了,這樣吧,我們擦這邊走,別出聲,應該沒事兒,就算有髒東西,應該也是春天死的那個司機,咱們跟他又沒過節,應該沒事兒。”
趙媛一直是我和趙傑的孩子頭,她都這麼說了,我們這兩個小兵自然也就跟了過去。
我們走到矮崖下面的時候,我就朝著曾經翻車的地方多看了幾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我頓時就有些腿軟了,因為我看到一個穿著軍大衣,帶著一頂軍綠色帽子的人正在矮崖下面晃悠。
要知道這可是夏天,誰會大夏天穿著一身軍大衣,盯著烈日……
當然讓我害怕的並不是這個穿軍大衣的人,而是他的背後爬著一個沒有腦瓜子傢伙,脖子控制空蕩蕩的,可又讓我隱約感覺到,那空蕩蕩地位置正對著我們……
見我一下呆在了原地,趙傑和趙媛也同時往那邊看,趙傑愣了一下就說:“那是瘋子吧,大夏天穿著軍大衣,不怕捂出蝨子來?”
而這個時候趙媛卻“咦”了一聲。
我和趙傑同時問咋了,趙媛就說:“那個瘋子我好像見過,去過咱們學校,還在我們學校門口要過飯來著,那會兒他就穿著這身軍大衣,好像是春天那會兒的事兒了。”
聽趙媛這麼一說,我和趙傑也有了印象,春天那會兒我們的確在我們學校的操場上見過這瘋子,記得那會兒每次下課我和趙傑都跑出教室去操場上看瘋子,當然我們也是當個稀罕來看,不過我們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覺得稀奇,不知道“瘋子”是個怎樣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