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久違的小家,家政阿姨把衛生收拾的一塵不染,可林鳶還是自己又把櫃子桌面擦了一邊,親手拖了一遍地,把床單被罩換了新的,才覺得有歸屬感。
看著自發跟自己一起打掃房間的燃燃,林鳶心裡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真正體驗到兩人共同經營愛巢的幸福感。
兩人分別洗漱完,林鳶又換上了心機睡衣,卻又怕這樣顯得她太主動了吧,而且她也沒想跟他發展太快。
糾結的一會功夫,便聽見燃燃在主臥門口呼喚她過去,她索性在外面罩了一件珊瑚絨睡袍,就這樣去找他了。
燃燃靠在門框上閒散地站著,裸著上半身,似乎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散發著熱氣,但頭髮已經吹乾。
他灼灼的目光從她出來便一路盯著她,直到她走到他面前,他才伸出手指,挑了挑她厚實的珊瑚絨睡衣領,悠悠調侃道:「不熱嗎?」
林鳶抿著唇,低著頭掩飾此刻矯情的表情,搖搖頭,聽見他輕輕一聲低笑。
「那,今晚是不是可以跟我一起睡?」
林鳶:!
林鳶躲閃著他的目光,結結巴巴地說:「發展,是不是太快了點,我們,才剛在一起……」
頭頂被他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就是單純的睡覺,你想什麼呢?」
林鳶:……
好吧,又是她齷齪了。
林鳶低著頭從他身前擠進了臥室,用光速把外面的睡袍脫掉,鑽進了被窩裡。
以為只要自己鑽得快,就不會害羞。
事實證明,還是羞澀了。
她把自己繃成一根木棍,筆直筆直地躺在床的邊緣,所佔面積還沒有枕頭大。
睡在同一張床上卻彷彿隔了一條銀河的燃燃緩緩嘆了口氣,因為房間靜謐,他本就低沉的嗓音又刻意放輕了聲音,啞啞的略帶了些氣泡音。
「往裡面一點,不然我總怕你掉下去,睡不著了。」
最後一聲句尾,語氣懶懶的沒有力氣,聽起來有一絲絲撒嬌的感覺,拘謹的林鳶都忍不住嚥了下口水,抵擋不住這種純欲的誘惑,向床的裡側挪了一點點,卻跟沒挪差不多。
「你是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林鳶稍稍轉頭看向他,他始終躺在他的那一側,紋絲不動,黑暗中水潤潤的眼睛清亮透徹,純淨得猶如白蓮花,對她沒有半點防備心,也沒有多餘的想法。
一切都像是她的無端臆想,只能說,她自己思想骯髒,就把對方也想得跟她一樣齷齪。
凝視著他純淨雙眼,林鳶慚愧地又向他的方向靠了靠,輕聲說:「不怕,我知道你不會對我做什麼。」
話音剛落,他冰涼的手掌覆在她的後腰上,將她向自己身邊一帶,將彼此的距離拉近。
他隨即翻身欺壓在她身上,冰冷的五指穿過她柔嫩的手指,貪婪懾取著她掌心的溫度,輪廓立體的臉在她眼前放大,彈潤的唇瓣一張一合。
「那你想錯了。」
他慢慢靠近,當灼熱的溫度燙在她的唇上時,能感受到他的體溫逐漸升高,冰涼的手掌也慢慢變暖,微微滲著薄汗。
林鳶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又麻又酥,快要沒有知覺了,可心跳和身體卻越來越敏感,被刺激得呼吸急促,只能用理智控制著自己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
但他卻剋制不住地發出了一聲悶哼,聲音極其的輕,卻在這種只能靠感官感知一切的黑暗中,有著致命的誘惑。
聖潔白蓮花的形象在她心中轟然倒塌,他已經演變成一顆妖艷的火蓮,灼熱又勾人。
這聲悶哼讓她在沉淪和清醒中反覆掙扎,還沒等她做出決定,唇被狠狠啄了一下後,被放開了。
他的眸光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