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現在只等沈燃醒來。
可梁昕時說,他頭部沒有任何創傷,他到底為什麼會陷入昏迷呢?
好在他現在能皺眉了有反應了,剛送來醫院時他毫無表情,她非常怕從梁昕時的口中聽到「植物人」「腦死亡」等嚇人的字眼。
不過還好沒有。
林鳶又輕聲地喚了他的名字,他的反應越來越大,頭輕輕搖擺,似乎在極力地掙扎著什麼,甚至能從他顫抖的唇瓣感受出他的恐懼和無助。
林鳶害怕了,她聲音增大,不覺叫了慣常叫的名字:「燃燃,燃燃你醒醒,是不是做惡夢了?」
他的驚恐小了一些,嘴裡慢慢發出了輕微的嗚咽聲。
林鳶一邊輕輕擦拭著他額頭的細汗,一邊把耳朵貼近了他聽著他的呢喃。
他的恐懼好像被緩解,嘴裡的嗚咽也慢慢成了調子,還是林鳶熟悉的調子。
這是……她的歌?
隨著音調逐漸標準,他的情緒也越來越緩和,是《血汙下的玫瑰》,曲調他竟然都記得,一句也沒哼錯。
林鳶眼裡升騰起霧氣,隨著他的音調跟著他一起哼唱。
他把她曾經給他哼唱過的曲子全都重複了一遍,就連她隨手彈過的小調,她都忘記了,他卻都記得,還能完完整整,一個音符不錯地吟唱出來。
已經是深夜,月光透過薄紗窗簾點亮了床前的一隅,將三隻手籠罩在其中。
林鳶雙手緊緊握著的那隻無力的大手,修長手指突然彈了一下,緊接著反握住林鳶纖細的手指,十分用力,似乎在用力攀附著海面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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