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切的社交都被廉曉禮切入,她跟誰稍微好一點,廉曉禮就要歇斯底里,漸漸地,她也沒什麼朋友了。
可賀毓是一個特愛交朋友的人。
“賀毓不喜歡她麼?”
柳語聽柳詞這麼說,啊了一聲,“當然啊,不然曉禮姐怎麼會……”
她唉了一聲,“因為對方不愛自己這件事去死,也太……”
都這麼大的人了,柳語覺得這種舉動太幼稚,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可活著還有很多可能。
柳詞:“你又不是賀毓,怎麼就能判定她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