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進堅硬的地裡,地上出現一道裂縫。冷然道,“說。火是不是你們放的。第一次燒我們家,第二次燒趙家。”
陳家所有人都嚇得說不出話來,還是陳疆世道,“通…通哥,不是我們啊。”
李安通冷笑道,“不是你們。真的麼?那我問你,第一次你為什麼會在我家門口晃盪?我查過了,這次放火的油,頗為昂貴,一般人買不起,這種油只有你們家有。除了你們,還會是誰?”
陳疆世辯解道,“也許是別人入了村放的火呢。”
李安通點頭道,“我剛開始也這樣想,後來又覺得不是這樣。因為回大淵村必然要經過古松亭,那天我師傅就在古松亭守著,她擔心有人進來傷害我們。可是她說並沒有人。
“既然沒人進入大淵村,那就一定是村子裡的人。還有昨天,你也來過趙家,給我們下藥的人就是你們。”
她繼續道,“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嘛!陳光真,陳疆世,你們最好乖乖招認,我若是進去搜屋,發現東西,就別怪我不客氣!”
陳疆世仍然力辨道,“通…通哥,不是我說你,實在是真的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怎麼承認嘛。”
李安通冷笑道,“你還要繼續辯解是不是?我剛才已經找過二狗子和花椰菜,他們都招供了。”
陳疆世臉色一變。
見他如此,李安通已經瞭然,“放火的人果然是你們。誰叫你們做的,這個人是誰?”見他猶豫,猛地又拔起地上的劍,打算要刺陳疆世一劍。
這時,陳光真挺身擋住,李安通回過劍,他跪倒在她面前,顫聲道,“我說我說。”
“是誰?”
“是孟無昶,上次,和這次都是他叫我們做的。”
孟無昶?李安通呆立在那裡,爹說不是孟無昶,果然還是他,可是為什麼爹要維護孟無昶呢?難道是害怕自己不是孟無昶的對手?
她站起來,突然轉頭對陳疆世,“我以前錯手殺了你哥哥,你放手想燒死我們,我們之間的債算清了吧。”
陳疆世立在那裡。當年就是他哥哥陳疆以強姦了滿姨,後來因為害怕李安通殺人,在山上奔躲來藏去,不小心墜落了山崖。
李安通冷哼一聲,騎上馬,頭也不回地離開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