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家莊的。看來這骨密教還敢朝廷有點關係。只不過我沒想玄哥也涉案其中。”
李安通感慨道,“趙玄心比海深。”
趙啟秀道,“可是再深的海也有個底。我猜想,大相國寺被滅跟黑屋有很大關係。你想,教眾幾千名女子,男子哪裡來?她們極有可能從邊上的大相國寺入手,事情一暴露,這個教主就殺人滅口。”
李安通哼了一聲,“如果真的如此,這個色胚真真該死。”她剛才跟趙啟秀說她的所見所聞,大概都講了,一棺青赤身裸體這一節卻刪去沒講。
可她一說出,趙啟秀便猜中了七八分,當即也不言語,心中卻不知不覺下了狠意。
兩人快步轉回林子,回到古堡,躲藏在一顆大樹之上,眼見五色顏色的女子站滿了堡內各處,有些手裡聚著錦旗,搖頭晃腦的,遠看略為瘮人。
他們打算等著孟玉宸等人真正安全之後,至少要等晚上才行動。
天一黑,海上隱見昏沉之色,四處的房內透出燈光,李安通的肚子咕咕了幾聲,“餓啦。”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這模樣說不出的可愛,趙啟秀一向沉穩,不愛多笑,忍不住笑出聲,柔聲道,“好。我們去找點吃的,再行動。”
兩人躍下樹來,找到廚房,李安通進來一通亂找,找了個幾個饅頭,塞入懷中,又見鍋裡似煮些什麼,揭開一看,裡面正翻滾著熱騰騰的紅燒肉,當即嚥了一口唾沫,也顧不得危險,朝趙啟秀招招手,示意他進來。
兩人坐在廚房的小桌邊,盛了一些到碗中,配著白饅頭,吃將起來。
趙啟秀才吃了一點,李安通已經吃下二個,他不禁道,“終於知道你的力氣哪來了。”
兩人正吃得高興,門口走來一中年婦人,滿頭白髮,呆呆地看著他們,剛想尖叫,李安通猛地擲了個饅頭過去,婦人的嘴被塞住。當即把她綁在灶邊,步出廚房。
之前他們已經從海棠的口中得知大福等人的具體位置,找到後,卻見這群女子又不見蹤影,走出門來,回頭見廊下陳曼麗笑眯眯地走來。
陳曼麗之前受了咒語,又吃了藥,一時迷狂,認不出李安通,此刻又恢復了些神志。
李安通道,“我們跟上去麼?”
趙啟秀道,“好。”李安通快人一步,抓住陳曼麗,一手捏在她的臂上,“陳曼麗,你不記得我拉,你去哪?帶我一起去吧。”
陳曼麗見是她,又急又氣,喝道,“放開,流氓!”
李安通道,“我知道,趙玄帶來的那群姑娘呢?”
陳曼麗道,“不知道!”她剛說,李安通的力道就加重,她哪裡能受得住李安通哪怕一層的力,皺著臉,“在廳裡,正伺候著呢。”
趙啟秀問道,“我問你,這些姑娘是打算賣往長安麼?”
陳曼麗看向趙啟秀,心中驚訝他竟猜到了,道,“公子已經猜到了,何必再問。”
李安通問完正事,畢竟和陳曼麗是老鄉,又問道,“你不是在趙玄府裡當丫鬟麼,怎麼,趙夫人不要你?”
原來之前陳曼麗被賣往趙玄府裡,可是趙家老夫人聽說她德行有虧,見她又身材狐媚,又趕了她出去,她流落街頭,還被賣往瓦肆窯子,歷經波折,這才入了教,當即賭氣道,“流氓!跟你沒關係。”
李安通心想,她本可以嫁給申屠家,也是因為爹婚事才黃了,於情於理,自己也不能對她坐視不理。調笑道,
“是沒關係。不過我可不忍見美人落淚,見你我是同鄉的份上,你帶我去找趙玄,我幫你求情,讓你回趙府去,如何?”
陳曼麗看向她,狐疑道,“當真?”
李安通笑道,“騙你是小狗。”
陳曼麗帶著他們二人,繞過一個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