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胸淡淡道,“癩蛤蟆又如何,照樣打的你們滿地找牙!我告訴你們,你們說我沒關係,但是不要說我兄弟,不然別怪我翻臉無情。”她哼了一身,轉身大步離開。
左靜海見人離開,聲斥道,“你們都是廢物嗎,還不趕緊給我追!”
有人膽怯道,“不行啊。少主。李安通真的很能打的。”之前李安通打了孟府那三十個護衛,其中為首的總教頭金素就是五樓幫的人,金素可是他們五樓幫前十的高手,還是被李安通一腳踢飛了。
所以龍城其他人可以不知道李安通的名號,但在五樓幫,除了左靜海等人,李安通的名號已經傳遍了。
左靜海罵道,“很能打又怎樣!我們人多難道還怕他!”
下面人淹了一口唾沫,道,“少主英明。下次我們人再多一點去對付他。”這次他們就三十來個,還不是一樣是炮灰麼…
還有人道,“聽說李安通是大淵村的,我聽說孟少爺也很討厭李安通,不如少主,你們兩人一起商量著去對付他?”
左靜海被說得頭昏眼花,大喝道,“行了。趕緊去告訴我爹,說刁老三跑了,問他下一步怎麼辦!”
李趙加上刁老三等人退出了賭坊,離開中心街區,眾人都跑得精疲力盡才停下來。
一停,刁老三不顧傷勢,率先已經跪下來,“兩個恩公,有件事情想求你們。”他一跪,後面的人也跟著跪。
趙啟秀忙扶道,“各位快起來。有什麼事情你就說罷。”
刁老三道,“兩位有所不知,十三年前,五樓幫以前的幫主叫藍正龍,現任幫主左朝陽是他的好兄弟。藍幫主的夫人貌美,左朝陽這廝起了歹心,殺了我們的藍幫主,對五樓的兄弟們說藍幫主是被藍幫主的弟弟藍正青所害,藍副幫主不得不避走他鄉。”
“藍副幫主走後,我等正藍舵的兄弟不得不忍辱負重,希望有一天藍副幫主能回來替我們主持公道。前不久,藍副幫主聯絡到我,讓兄弟們來大淵村一聚。我今天剛想帶兄弟們去大淵村找他,就被左朝陽他們抓了個正著。”
李安通道,“所以你找我們是打算讓我們去報信?”
刁老三邊包紮自己的傷口邊道,“正是。我現在就怕正藍舵已經出了奸細,左朝陽已經知道了藍副幫主的所在,趕去追殺他。我會派一部分先去大淵村保護你們。”
趙啟秀沉吟了一會兒,“刁叔叔,那你自己呢?”
刁老三道,“我想看看能不能再找一些人,否則左朝陽等人一來,只怕大淵村也有危險。”他拿出一個令牌,上面寫著一個藍字,“這是我們正藍舵的令牌,你們拿著這個去找他。他自然會相信你們。”
李安通問道,“具體是誰?我們大淵村沒有叫藍正青這個人呢。”
刁老三愣了一下,“嗯。具體是誰,藍副幫主也沒說,他也只說明日大魚村申屠烈家有個婚禮,讓我去那裡找他。”
趙啟秀微笑接過,“好。交給我們吧。我們一定帶到。”
刁老三帶人離開了,兩人也牽著馬,默默地往縣裡走,這時已是深夜時分,月升過松樹梢頭,偶然還傳來幾聲梟鳴。這才發現他們拼命地跑,已經跑到了龍城的西南郊外,青犢縣這邊。
趙啟秀道,“你在想什麼?”
李安通道,“我在想,那些五樓幫的人找上我家怎麼辦?”
趙啟秀微笑道,“你現在想這個,會不會太晚了?說救人的可是你。”
李安通道,“哎。我太沖動了,你把令牌給我。”
趙啟秀道,“你想做什麼?”
李安通道,“扔了它!這申屠烈是大魚村的人,大淵和大魚勢不兩立。我最近又欺負了陳曼麗,這陳曼麗要嫁的人就是申屠烈的兒子申屠斌,我去大魚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