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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吞下。
是他真正想要做的事。
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一個永遠不會背叛,永遠可以讓他安心的人。
他激動地又加重了幾分力,把早已經不能動彈的人兒又往牆上壓去,緊緊貼著。
抵著粗糲的院牆,江燕如的後背生疼。
她一身嬌養的肌膚受不了幾下,就泛起了紅。
“哥哥……”
她張開口,卻不想先溢位低吟。
太過熟悉這種陣仗,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會產生讓人羞澀的反應。
她的臉色變得漲紅,熱氣幾乎要從她輕薄的面板下逃竄而出。
不說在這青天白日之下,就說這不適宜的地方……
隔著院牆,外面就是蕭府側門的巷道。
吳巖還在外面與車伕交談。
在回來的路上,馬車撞到了路石,磕壞了左車輪,所以行駛過程中有些顛簸,車伕正在詢問他該如何處理。
就這樣一點小事,兩人在外面也聊了許久。
可是,吳巖總歸是會從這道門進來的,到時候他隨便一轉眼睛,就能看看他們兩人這不正常的姿勢。
江燕如心似擂鼓,緊張得繃直了腰身和指尖。
“哥哥……我們進屋去好不好?”
她掉下幾滴眼淚,小聲道:“外面會被人看見的……”
蕭恕慢慢移開了一點距離,江燕如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以至於他都沒法繼續殘虐那截可憐的脖子。
她應該更害怕、更慌張、更膽怯、更畏縮才對。
“什麼?”低啞的嗓音拂過,蕭恕微側過頭,森冷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
她不害怕他會做什麼,僅僅是害怕會被人看見?
江燕如其實對他現在的目光還是有些發怵,乾脆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努力把臉埋進他的胸膛,用更小的聲音說:“你的傷口會裂開的,大夫也說過不可以……”
剩餘的話她藏起沒說。
可是言外之意,很明顯。
他身受‘重傷’,壓根不可能做大幅度的動作,所以也就不存在任何能‘撕碎’她的可能。
至少,現在不可能。
江燕如相信斷了兩根肋骨的蕭恕不能把她怎麼樣,因此也僅僅擔心蕭恕’親暱‘的動作會被人看去,她害羞。
蕭恕扯開她的手,退開半步,端詳著江燕如。
江燕如鼓起勇氣看著他,唇瓣嚅動:“哥哥,你就別生氣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眨了眨眼。
她又不是故意要白望舒送她東西的,蕭恕因為這個生氣,就太沒有必要了。
“我不能?”蕭恕的重點已經完全被轉移開了。
江燕如還沒意識到大禍臨頭,“?”
蕭恕嘴角噙著冷笑。
“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啊。”他似嘆似譏,長睫一掀,那雙瀲灩的含情目裡牢牢鎖著她。
江燕如心猛地一顫。
忽然天翻地覆,她的視線驀然越過了蕭恕的肩頭。
蕭恕把她扛在了肩頭,臂膀死死鎖住她的腰肢。
“哥哥!”
江燕如驚呼,蕭恕剛剛的動作難道不會牽扯到傷口,他就不會疼嗎?
“你、你這是做什麼啊?”她小幅度蹬腿,想要掙扎,可又擔心踢到他的傷口。
蕭恕扛著她,就像是挑起一條軟被,輕而易舉,絲毫不影響他行動。
“如你所願,回屋。”
“!!!”
江燕如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錯得離譜。
蕭恕這個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