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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
收拾完了這兩個小妖怪,嵇安安直起身,顛了顛手裡多出來的兩個灰黑色的小球,盤核桃似的滴滴溜溜盤。
她在那盤的一臉輕鬆,那‘核桃’卻是不怎麼樂意了,彈了好幾下都沒能彈出嵇安安的手心,最後忍不住發出了聲音,是個還算清悅的男聲,仔細聽還有點委屈:“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
嵇安安很配合:“那你為什麼要殺我呢?”
影妖在她手掌裡啐了一口,一小團影子從他圓圓軟軟的肚皮飄了出來,又轉瞬間消散:“你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說的!”
另一個影妖跟著接腔:“你要是把我們殺了,我的主人一定會替我們報仇的。”
嵇安安:“……”
嵇安安收回手,繼續盤這兩個影妖核桃,邊盤邊嘆氣:“知道你們家主人厲害了,還是四區代表之一,鼎鼎有名的大影妖,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家主人要帶兩個特產給我?”
拷打呢?審問呢?她怎麼知道我的主人是誰,又是究竟是怎麼知道我族變回原形的方法的?還有他們什麼時候變成了特產?
話都讓這個女人說完了。
影妖頂著自己毛茸茸圓滾滾的身體,一臉生無可戀:“主人要我們阻止你去定遷。”
“他要你們阻止我去定遷,你們就要砍我的頭?”
“都一樣。”毛團團開口道,思維還很縝密:“把你殺了你就去不成定遷,我們也能完成任務了,就是他不爭氣,沒有把你弄進回憶裡。”
“我和你說了,我們直接打是打不過她的。”另一隻毛團子立馬憤憤反駁道,“我們就應該在路上下藥。”
嵇安安佩服這兩隻的邏輯,並且把他們又狠狠揉搓了一遍。
這一次揉搓的手法有點狠,一塊影子從毛茸茸身上掉了下來,卻沒有在陽光下消散,小糰子小聲叫了聲家主的手諭就要去撈,嵇安安先一步搶在了手裡。
這片影子落在嵇安安的手上就不是影子了,變成了一卷羊皮紙,這羊皮紙好像是用特殊的手法煉製而成的,格外冰涼光滑,一個字也沒有。
嵇安安盯了一會兒,上面竟然真的緩緩浮現出一行字來:“子侄頑劣,見笑了。”
嵇安安挑了挑眉,回應道:“那你可真是放心,也不怕我一失手,把你子侄打死了。”
兩個小糰子登時一起炸毛:“我們可是族裡的佼佼者,要不是因為一時失手絕對能……”
那邊的回答很簡單:“影妖能抗,死不掉。”
現在長輩對小輩都那麼狠的嗎?
嵇安安很佩服的閉上嘴,兩個小糰子一起蔫了下來,癱在嵇安安手上挺屍。
又過了一會兒,那邊亮起了新的回覆:“當真要去?”
嵇安安點了點頭。
“何苦。”那邊閃爍了好久,最後只亮了這兩個字。
嵇安安笑了笑:“我這人執念太重,非常記仇,不指望成仙,就指望著能拉幾個人給我墊背。”
她當然沒說真話,對方目的不明,製造出自己魯莽的形象有利於降低對方的警惕心。
“那就帶上他們吧,影妖天賦特殊,可以幫到你。”卷軸亮了亮,兩個影妖貼在一起,覺得嵇安安可能和自家老大認識,甚至是朋友,老老實實的為自己剛才的冒犯道了歉。
嵇安安接受兩個糰子的道歉接受得毫無壓力,然後對卷軸裡的那位代表道了謝,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笑死,嵇安安怎麼可能認識那位遠在俄羅斯的影妖。她只是欺負那兩個小糰子老實,而且只知道負責人裡有影妖,隨意詐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是那位大佬。
至於為什麼能把兩個小東西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