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怕老帥又不同意。”少帥憂心忡忡。
“不會的,你去試試,我給你看點東西。”張廷玉怎麼知道老帥會不會接受,只是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來一沓照片。
“豁,你還給他們做了衣服。”
“做了,要不哪裡有這麼合適的衣服。”張廷玉看著小平安和張閭尋。
“挺好的,吃個飯我回家了。”
“去吧,去接受審批吧。”張廷玉真是無情嘲笑。
五人吃過飯後張廷玉也是把張閭尋交給了少帥,不得不說張廷玉帶孩子確實有一套,這倆小孩平時吃飯那叫一個挑食,結果張廷玉帶了兩天,是啥都吃,主打的就算一個親爹帶娃。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半個月,李學也帶著媳婦從北平來到了奉天,主要是李學打電話問張廷玉什麼時候回北平,張廷玉說他不知道,李學也沒辦法天天不在張廷玉身邊,只能帶著媳婦來奉天了。同時還帶著一封電報。
“這來就來吧,還拿什麼東西,太客氣了不是李學。”張廷玉看著李學給自己遞過來的皮箱子,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呃,不是,這都是最近一段需要處理的事情,還有,我這裡還有一封金陵政府將校長給你和少帥的電報。”李學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了電報,張廷玉笑眯眯的臉也是瞬間垮了下去。
“這個箱子你去交給少帥,這封信我收下了,懂?”張廷玉直接就甩鍋了,少帥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好。”李學拎著箱子就交給了張廷玉的警衛營,讓他們把箱子交給少帥,還特別吩咐了,務必要見著少帥親自開啟。
張廷玉開啟了將校長的電報,“奉系大勝,我華國之勝,吾欲召開一場大會,不分南北東西,張楊我華國之威,斷絕列強亡我中華之心,還望奉系到來,宣揚我華國之威。”張廷玉看完之後問李學:“這大概什麼時候舉辦。”
“在一個月後,聽說這一次將校長也是下了血本,把能邀請來的各國記者和各國政客都邀請來了。”
“場面可不算小,也不知道能不能壓的住,跟金陵政府說,這個場子我張廷玉一定要幫一下。”張廷玉沒理由不去參加這次會議,只是沒人知道這是奉系的轉折點,與此同時的天津衛也在發生了一件大事。
“司令,京津冀大門來了兩個人,好像是母子,就這麼跪在咱們司令部大門口,任門衛問什麼也不說,也不鬧,就那麼跪在門口。”馮鏞的副官向他彙報道。
“什麼情況,沒說嗎?”馮鏞一直跟著張廷玉,十分注意這一種事情,更何況奉軍軍紀嚴明,就是不準騷擾百姓,馮鏞此時想的是那個士兵欺負老百姓了。
“沒有說,不哭不鬧,就算母子二人跪在咱們司令部門口。”副官解釋道。
“那行吧,隨我出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了。”馮鏞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最近一直在處理番號問題,可是沒累死馮鏞,畢竟是新組建一個軍區,百廢待興,也不是招多少人要多少人,擇優錄取。
馮鏞帶著副官剛到司令部門口,馮鏞的腦子嗡的一聲就跟炸開了一樣,“嫂子,你怎麼來了,還跪在這裡,有什麼困難,你跟馮鏞我說。”馮鏞急忙攙扶起女子,副官見狀也是趕忙把半大小子拉起來。
“馮鏞司令,我們,我們母子二人太可憐了,要不是實在要活不下去了,我們也不會來麻煩你的,老許的遺書裡面還特意說了,不讓我們來麻煩您,可是.....”婦女說著說著,就蹲下抱著他的兒子哭了起來。
“嫂子,你不用說了,許大哥不僅是我在軍校的同窗,更是我的兄弟,我讓人去調查,你說不出口就不要說了。”馮鏞說完,副官就去調查這件事情了,“走吧,先進去坐一會兒,我也好好看看我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