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海捋了捋鬍子,淡聲道:“大人那邊自然由我去說,那賤種怎麼也是重家人,若真的是惹急了魚死網破,對我們也沒有益處。你就跟劉縣丞說一聲,讓他隨機應變就好。”
“是……”來人行了個禮,轉身走了。
楊秋海左思右想,決定去面見那位大人,把縣城裡發生的這些事一五一十的說一下,看看那位大人要如何去做。
他出了書房,回到自己臥室,見左右無人,便換了一身不起眼的葛布舊衣服,扳動床頭一隻花瓶兒。花瓶被轉了幾下,床頭的牆壁上發出輕微機關轉動的聲音,然後就出現一個半人高的入口。
楊秋海鑽進入口,順著階梯下行,下面是一條寬敞的地道。他拿出火摺子點了火把,急匆匆順著密道走出去。
在他進入密道不久,有個黑影翩然而落,利用花瓶開啟密道,也跟著鑽了進去。
“你是說他臥室裡有密道,通向城外?”睡了兩個時辰的恆昱祺精神百倍的坐在桌前,品著自帶極品龍井,看上去好不愜意。
“是,屬下一直跟著他上了山,但是不敢跟太近,畢竟山上有暗哨防不勝防。”一名黑衣人單膝跪在恆昱祺面前說道。
“他走的方位你都記下來了嗎?”恆昱祺問。
“都記下來了,在這裡。”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上面詳細記錄了楊秋海臥房方位,通往城外的路徑以及他上山所走的方向。
“辛苦了,那邊你繼續盯著。”恆昱祺看完了,把紙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