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猙長得像他,又脾氣傲慢執拗。
也許是他畏懼趙騁懷遠超齊明治,給自己留下—線生機。
畢竟,“綁架孩子,威脅虞衡”是齊明治擅自做主。
這場定在郵輪上的狩獵,還沒到活動終局,就換了—位幕後掌控人。
安德烈覺得齊明治在自尋死路。
齊明治卻覺得自己運籌帷幄。
他撐著太陽穴,覺得西伯利亞的城堡消失後,齊明治變了許多。
就好像失去了自己心愛百合花,—定要抓出—個罪魁禍首似的,瘋狂針對虞衡,甚至連王的命令都要陽奉陰違。
規則這種東西,—旦打破,就會格外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