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一個旁觀者,都想乘勝追擊,教育教育老王,對喜歡的人好一點,像他對待壞壞和猙猙一樣,將他們圈在自己的溫柔港灣,不希望他們受到一點傷害,才是真正的愛。
然而,虞老師的教育癮剛犯,老王的郵件就來了。
“嗯。”
人狠話不多,高冷得虞衡露出神秘微笑。
沒等他追問追問,具體怎麼一個“嗯”,電話就激動的響了起來。
他家小可愛終於睡醒了,睜眼找爸爸。
“爸爸,嗚嗚嗚。”
南宮猙的聲音在電話裡透著委屈和傷心,“我不要去葉振南那裡過寒假,你快管管壞哥哥!”
虞衡一聽,覺得奇怪。
“不想去就不去吧,壞哥哥怎麼了?”
“可是壞哥哥說——”他奶聲奶氣的控訴還沒講完,手機那邊就換了個物件。
趙騁懷的聲音平靜溫柔,“我是說,他平時整天待在公司、待在家裡,容易悶出病來,不如趁著寒假和葉振南出去玩玩,散散心。他才九歲,怎麼能過得跟二十九的碼農一樣……”
如果不是手機裡傳來猙猙跳腳的嚎叫聲當背景,虞衡都要同意了。
小崽子嗷嗷嗷的聲音,吼著“才沒有!才不是!壞哥哥你把手機還給我!”,隱隱約約帶著他不畏強權的反抗,和垂死掙扎的拼命。
虞衡無奈的笑道:“你為什麼又欺負猙猙,把手機還他,我要聽他說。”
老父親在家裡永遠是食物鏈頂層的權威。
哪怕是壞哥哥這種冷漠兇殘的傢伙,也只能聽從安排。
南宮猙眼淚都湧上來了,重新握著手機,不管壞哥哥閃著寒光的眼神,嗚嗚嗚的尋求爸爸的庇護。
“爸爸,壞哥哥他發瘋了。我明明沒有做錯事,他為什麼要把我送到葉振南家裡去,他還說要給我挑最好看的裙子,找個保姆一起打包。”
女裝是小崽子心裡永恆的傷痛,他藍藍的眼睛啪嗒啪嗒掉淚。
他不等虞衡發話,就先賭咒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