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看著風趣幽默的遊戲,一條一條刪掉了折磨小崽子的路線,心裡震驚詫異,也只能無可奈何的退出辦公室。
他還以為hgb和鴻業的合作必然能成,虞衡能夠得償所願,一飛沖天。
但是……
害。
葉振南和hgb的會面很不愉快。
他大學開始幫南宮猙處理集團業務,十幾年來從金戈挖了無數牆角,也替南宮猙見過不下四十個“虞衡”。
他們有些擅長遊戲製作,有些只會剽竊爆款遊戲的創意。
還有一些坑蒙拐騙,不知道從什麼渠道掌握了內部訊息,偽裝成“虞衡”該有的模樣,藉機接觸南宮猙。
然而,他們沒有一個人像虞叔。
辦公室安靜得壓抑,葉振南沒能帶回合同,煩得啟動《父親》。
他始終無法理解,這麼一個以折磨兒子為樂的遊戲,南宮猙怎麼會覺得是親切慈祥的虞叔做出來的。
“合同簽好了嗎?”
辦公室門伴隨著清冽的嗓音,驟然推開。
南宮猙穿著一身漆黑,眉眼疲憊的走進來。
葉振南趕緊起身,關心的問道:“這次去梅麗莎群島有收穫嗎?懷哥他……”
“他沒來。”南宮猙言簡意賅,瞥了一眼空蕩的桌面,“合同?”
葉振南看得出他心情不好。
再次撲空的低落情緒,染得一雙眼眸幽藍如深海,隨時都會爆發海嘯。
可惜,葉振南沒有帶回能夠令他稍稍開心的《父親》。
葉振南說:“hgb的虞先生,準備重新修改遊戲。”
“什麼?”南宮猙眉峰一挑,幽藍眼眸深沉如海風雨欲來,“我條件開的不夠?”
“不。”葉振南無奈笑道,“他就是想修改。”
虞衡要修改遊戲,鴻業集團久違迎來了暴雨將至般的壓抑。
猙總出差回來了。
猙總要看未來三個月的計劃。
猙總安排所有部門依次彙報,詳細論述下個月重點工作。
一條條要求,把公司上下驅使得緊張度拉滿。
還有葉副總實時監工催進度,連登入《覺醒》摸魚划水都會收到實時提醒簡訊,噓寒問暖。
高壓狀態持續四天。
葉振南終於收到了虞衡修改的遊戲版本。
同樣的簡陋粗糙,充滿了馬賽克邊角的素材,除了《父親》變成了《我的父親》,根本看不出哪裡改動過。
“要不然算了吧,會做遊戲的那麼多,也不缺這麼一個。”
葉振南的勸解,並沒有影響南宮猙。
公務繁忙的猙總,放下手上的檔案,直接啟動遊戲,依然是人狠話不多的冷漠模樣。
葉振南不再多說,沉默的接過檔案,幫南宮猙分擔工作。
他一直這樣。
只要和虞叔沾了一點兒邊的事情,就能放下所有事情,瘋狂的執著起來。
葉振南記得清楚,虞叔消失在十七年前的no亞歷山大郵輪。
即使他已經對虞叔的容貌,記憶不清了,也不會忘記南宮猙當時的失魂落魄,還有湛藍眼眸盈滿淚水的悲痛欲絕。
趙騁懷成為南宮猙的監護人。
南宮猙接任鴻業遊戲ceo。
再到無數“虞衡”出現,都像是發生在昨天。
經過了長達十七年的尋找,南宮猙逐漸平靜,學會了等待。
唯一不變的,仍是搜尋著全世界id為虞衡的傢伙,默默注視著他們的一切。
每一個人送來的遊戲、報告、簡歷,都能收穫南宮猙獨一無二的專注。
葉振南籤批了合同,轉頭就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