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的電話。
“張玉明,查一下趙複利轉賬七百萬美金的收款賬戶。”
昨天給他傳遞訊息的下屬,很快給了回覆,“因為預約轉賬的對方賬戶,屬於海外保密賬戶,所以沒法查詢到收款方。”
“嗯。”趙騁懷掛得果斷,漂亮的眼睛垂眸盯著一臉真誠的案板魚。
那是他的賬戶,趙複利作為西伯利亞七君主之一,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虞衡沒有保密賬戶那種的東西。
乾乾淨淨的賬戶開設,所有資訊都在趙騁懷眼下形同透明。
就像現在雙手雙腳敞開了的虞衡,毫無保留。
“你是希望趙複利把錢打給我,然後我拿錢給你?”
趙騁懷低聲問他。
虞衡笑出聲,“我是希望,你能感受到你爸的努力。”
感受到了。
趙複利故意預約了七百萬美金的轉賬,目的就是要告訴他:我已經照虞衡要求的做了,請幫幫你的哥哥。
資訊傳遞無誤,只可惜過程曲折了一點。
以至於趙騁懷沉默的盯著虞衡,思考著到底該從哪裡下手,才能叫這個狂妄的傢伙,明白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蠢事。
可惜,他的沉默引發了虞衡的誤會。
虞衡還以為他心存愧疚,被自己感動,徘徊在要不要道歉要不要放手的掙扎之中。
“解開吧。”可憐兮兮的案板魚,晃了晃手腕的溫柔絲綢,“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你非要切掉我的腳趾手指,再來後悔沒人陪你玩遊戲嗎?”
趙騁懷視線緩緩他端詳著此時弱勢的虞衡。
一直以來,虞衡的傲慢、囂張、桀驁,都因為轉換了視角,變得有些……
楚楚可憐。
絕不可能在一個成年男人身上使用的詞語,卻無比貼合現在的虞衡。
他黑色短髮凌亂得散落在枕頭上,睡醒之後朦朧氤氳的眼眸,專注的凝視,帶著一絲絲弱勢的祈求,連帶著手腕上柔韌的絲綢,都變成了一種漂亮的裝飾物。
他睡覺穿著的黑色短袖,襯得渾身閒散慵懶,短褲之下的筆直長腿,被迫開啟成屈辱的姿勢。
趙騁懷的審視,變為了欣賞藝術品般的悠閒。
他淺淺笑意,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捨不得解開了怎麼辦?”
虞衡就知道壞弟弟惡趣味不少。
他白了趙騁懷一眼,說:“雖然我是有幾分姿色,但我兒子都那麼大了,你才十八,找個年輕帥氣的有什麼不好。”
“你還挺開明。”趙騁懷走到床腳,伸手就捏住虞衡的右腳踝,“可惜,再年輕帥氣的人,都沒有你的腳踝讓我滿意。”
指尖的體溫,溫暖落在虞衡右腳踝。
輕輕一捉,提醒著虞衡不忍回憶的黑歷史。
虞衡氣到了。
這是嘲諷他打羽毛球還崴腳嗎?
他沒好氣的蹬了蹬腿,扯得絲綢繃直了,“我沒收七百萬你還動手動腳,我還不如收了呢!”
“你要是敢收他的錢,我就把你宰了。”
趙騁懷回答得極快,彷彿在賭氣,手指順著虞衡不讓他捉的腳踝,慢慢摸上小腿。
“昨天晚上我就考慮好了,從你的小腿開始下刀子,直接挑開你的後腿肌肉,順著這裡劃出一道s線條,挖出你的大腿肉——”
他掌心微微用力,溫熱的掌心撫過大腿。
那一瞬間,虞衡的動靜比趙騁懷戳他手腕、捉他腳踝反應都要大。
低聲變調的輕哼,傳進趙騁懷耳畔,使他肆無忌憚的掌心凝在了半路。
掌心緊繃的肌肉,帶起了一陣強烈的顫抖。
虞衡臉頰霎時嫣紅,以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