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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南宮猙低聲嘟囔,“只是覺得趙叔叔笨笨的,姐姐應該有更好的男朋友。”
他孩子氣的詆譭,引得緒眠輕笑出聲。
“姐姐不想要男朋友。”她的笑顏親切又迷人,“姐姐有思思就夠啦。”
那一瞬間,南宮猙覺得自己被美色迷惑。
緒眠這個女人,怎麼能比他爸爸還會騙人呢!
小崽子撇了撇嘴,轉頭就要去捉爸爸,告訴緒眠,自己有爸爸了,謝絕美女調戲。
誰知道,一轉頭,會議室大門敞開,卻沒有了虞衡的身影。
“我爸呢?”
虞衡目送南宮猙和緒眠進入會議室,就開始找壞弟弟。
他以為趙騁懷正在和趙遲深敘舊,緩和一下兄弟情,結果趙遲深在會議室大舞臺激情演說,分明沒有弟弟的影子。
他們上船之後,趙騁懷就隨著趙遲深巡視求婚地,失去了聯絡。
雖然no亞歷山大僅僅是一艘郵輪,但它巨大的船體簡直是一座宮殿,虞衡沒把握能在茫茫多娛樂區裡,準確猜到壞弟弟的行蹤。
於是,他選擇發訊息。
“跑哪裡去了?”
趙騁懷回得特別快,“暈船,在房間睡覺。”
他們要的是套間,三床三房,關門隔音互不打擾。
虞衡去接南宮猙的時候,趙騁懷應當還在陪哥哥看場子,想不到這麼一會兒,就柔柔弱弱的臥床休息。
他知道趙騁懷暈船,當場黑星一場願賭服輸的午夜脫衣舞,贏家都沒心情欣賞,可見壞弟弟的暈船症狀並沒有好轉。
虞衡看了看船上的醫務室標識,發去新訊息,“頭痛不痛?我幫你去醫務室拿點藥。”
“你就是我最好的藥。”
土味情話隨手就來,虞衡止不住嘴角笑意,仍是堅定的走向了醫務室。
暈船就好好吃藥睡覺,反正郵輪遊戲他們玩遍了,也不差這麼一艘no亞歷山大。
更何況,這次的郵輪之行,全是《覺醒》主題,除了鴻業遊戲,找不到別的遊戲的影子。
壞弟弟睡過去也沒什麼關係。
然而,虞衡穿過長長的甲板,在半途遇到了熟悉的人。
“虞先生,早上好。”
齊明治站在寬闊的走廊,笑著致意,似乎等了許久。
這位喜歡種花的齊先生,再見面依然優雅從容,帶來了虞衡喜憂參半的訊息。
“王在樓頂等你,不知道虞先生是否有空?”
前面還有幾十米路,就是醫務室。
虞衡手機裡揣著個柔弱的壞弟弟,頭頂壓著一直期望見面的老王,他卻絲毫沒有猶豫。
“沒空,我要去拿藥。”
虞衡說,“你們這船風水不太好,我家壞壞上船就病了,等他吃了藥,休息好了,我再去找老王。”
虞衡心裡,肯定是家人更重要。
今天有緒眠陪南宮猙到處轉悠,老王應該充分感受到了小可愛人畜無害的模樣,為南宮猙猛刷了一把老王的好感度。
他絲毫不介意這種慈父體驗再長一點。
畢竟壞壞身體要緊,他人都在船上了,早見晚見都是見。
然而,齊明治略微詫異說道:“既然艾利克斯病了,那肯定是以他為先。”
優先順序別極高的趙騁懷,獲得了齊先生無微不至的關照。
虞衡沒能親自去醫務室拿藥,反而帶來了醫生護士手推車。
“……你和醫生說什麼了?”
開門的趙騁懷挑眉看著白大褂。
虞衡說:“普通暈船。但是半路上遇到了齊明治,非說自己和趙董熟,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