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一把火把這些百合花全燒了,順便把齊明治一起引燃!
虞衡沉默的玩百合,齊明治沉默的打量他。
花房的空氣安靜的凝滯著,足以證明齊明治聰明的知道了虞衡的答案。
等到面前的百合花,統統遭受了慘痛的戳擊,齊明治才幽幽說道:“我沒有這種癖好,你就能保證艾利克斯沒有麼?”
“哈。”虞衡皺眉看他,“我和趙騁懷生活了大半年,他一直幫我帶孩子,還帶得非常好。他真有這種癖好,我還能活著來到獵場?”
還能活著見證獵場神經病的多樣性?
虞衡給齊明治留足了面子。
齊明治的表情卻格外古怪,彷彿壓抑著久遠的怒火。
他視線深邃的緩緩打量虞衡,只覺得趙騁懷邀請的這位雀神,必定掌握了什麼他不知道的秘密。
否則,虞衡怎麼敢大言不慚的說:趙騁懷沒有那種癖好!
齊明治不能公然譴責獵場年輕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