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經濟命脈的亞歷山大王……
隔壁老王……
突然,他睜開了眼睛,在黑暗中震驚錯愕——
獵場的王?!
虞衡關上孩子的房門,轉身就見趙騁懷靠在臥室門邊。
凌晨的別墅冷清幽靜,他去給孩子講睡前故事之前,已經跟趙騁懷說了,可以住在客臥。
可是壞弟弟不去早早睡覺,竟然在等他?
“洗漱還差什麼東西?我給你拿。”虞衡猜測道。
趙騁懷視線靜靜看向他,終於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他說:“如果我過生日,你會給我慶祝嗎?”
“當然。”虞衡是成熟的大人了,給朋友慶祝生日那是義不容辭,絕不推舉。
趙騁懷得到了回答,卻沒有一絲觸動。
他勾起一絲笑,補充道:“我是指,像你對待你兒子一樣那麼花心思。”
又是提前接走葉振南,讓他們在迷宮裡重逢。
又是大張旗鼓的佈置花園,還特地延伸到了葉少揚的家中。
更不用說那些精心準備的彩燈、綵帶,就說天空中綻放的定製煙花,地鼠遊戲機,還有南宮猙沒能選擇的其他選擇。
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努力,根本不可能完成。
虞衡為了兒子的九歲生日,花了多少力氣,趙騁懷一看就知。
生日對於趙騁懷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普通日子。
他陪著鬧騰了一整天,竟然真的有點……想試試虞衡為自己費盡心思的感覺。
果然,他這麼一補充,虞衡猶豫了。
給壞弟弟慶祝生日,最多買個蛋糕唱個生日歌。
讓他像對待南宮猙一樣,傾盡全力,忙上忙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黑星二少、遊戲達人,身邊應該朋友遍地,一個個非富即貴。
哪裡需要他操心。
只有他家可憐的猙猙,只有他這個老父親挖空心思思考,兒子怎麼才會覺得開心。
然而,虞衡不忍心直白說出口。
在這樣一個清淨冷寂的夜晚,告訴一個充滿期待的年輕人:那不可能。
好像過於殘忍無情。
於是,他客氣的說道:“準備這麼一個慶祝方式,挺費時間的。壞弟弟,你什麼時候生日啊?”
趙騁懷勾起笑意,很不給面子的說:“明天。”
他的笑意摻著壞心眼,彷彿故意看虞衡僵在半晌,想要動手的模樣。
虞衡呵呵笑出聲,什麼叫得寸進尺啊。
這就是。
“我不信。”虞衡伸手就要證據,“身份證給我看看。”
趙騁懷安靜看他,沉默視線裡透著危險的光,
還沒有人找他要過證明,但凡要過的,都會後悔終生。
寂靜的別墅,只剩下兩個人沉默的對視。
直到虞衡覺得,他不會自證的時候,趙騁懷低下頭拿出手機,調出了身份證的照片。
眉眼冷厲的年輕人,身份證上證件照片和現在並沒有什麼巨大差別。
英俊、年輕、似笑非笑。
去年年底,剛滿十八歲,證件嶄新的寫著他的出生年月日。
“……12月?”
虞衡視線裡帶著譴責。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回事,為了騙別人幫忙過生日,連生日日期都可以編的嗎?
趙騁懷全然沒有謊言被拆穿的侷促,他甚至無恥的說道:“我可以改成明天。”
“有本事改了再說。”
虞衡拍了拍趙騁懷的肩膀,“12月你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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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猙一夜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