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幾人,全都身穿上品法袍,明顯實力不凡。
放在以前,全都是他渴望不可及的存在。
如此多的高手,又帶了這麼多人,感覺不像是討說法,更像是逼宮。
徐牧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特別是在認出了其中一名高階修士後,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這麼多人,等會萬一發生衝突,很可能引發大的騷亂,到時間被捲入其中的話,搞不好會淪為炮灰。
可是現在退出,好像也來不及了,他被裹挾在人群裡,如果往回走的話,立馬就會陷入眾矢之至。
特別是現在隊伍裡,還有這麼多高階修士,搞不好會拿他做出頭鳥。
徐牧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放慢腳步,讓自己落到隊伍的最後,如果發生意外可以及時逃跑。
“原來有這麼多人啊!這下說不定真的能成!哈哈!”
原本膽怯,畏懼的馬睿,混入大部隊之後,突然變得情緒高漲,興奮,激動起來。
徐牧往後退,他卻拼命往前擠。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街道上的行人注意到他們的行動,紛紛駐足,讓開道路,交頭接耳起來。
有些膽大的修煉者,則跟在後面,想看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人群就這麼不斷匯聚,等到達池家駐地的時候,人數已經達到上千人。
小小的門口,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池家顯然早就已經收到訊息,數名穿著法袍的高階修士,正守在門口,嚴陣以待。
“你們想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想死不成!!”
一名穿著上品藍色法衣,揹負長劍,氣度威嚴的男子,擋在大部隊前面,冷聲呵斥道。
面對上千人的隊伍,中年人看不出絲毫畏懼,身份顯然不一般。
人群裡修為最高的灰袍老修站了出來。
“池家主,我們並不想幹什麼,只是過來討個說法而已!你們池家不斷的漲租金,我們這些底層修士已經沒辦法生活了,池家難道真的要把我們逼死不成?”
“哼!”
池家主冷哼一聲說道:“坊市的租金是所有家族一起擬定的,你們獨獨來找我們池家,莫非是看我們池家好欺負不成!”
說著,一股無形的氣勢從身上散發出來,冰冷鋒銳,如同一把把利劍頂在眾人的喉嚨口。
“租金是誰定的我們不知道,我們只知道我們的租金是池家收的,現在就問池家主一句,租金能不能降?能不能給我們一條活路?”
人群裡又一名練氣後期的修士站了出來,怡然不懼的冷冷說道。
“沒錯,給我們一條活路!”
“池家是不是非要逼死我們?”
“老子孤身一人,橫豎都是一個死,大不了跟你們拼了!”
人群受到鼓動,紛紛大聲嚷嚷起來,一時間群情激憤,隨時都可能爆發大規模衝突。
池家主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就算是用屁股想都知道,能組織這麼大規模的修士逼宮,後面絕對有其他築基家族暗中搞鬼。
他們知道池家老祖在和煉魂中的戰鬥中受傷,暫時無法動手,才故意來這麼一手。
這一次如果他退縮的話,後面的試探會無止境,直到把他們逼上絕路。
雖然大家同屬一個陣營,但可從來沒有相親相愛一說。
眼前這群人不過是推出來的炮灰罷了。
會有如今的局面,也是他低估其他家族不要臉的程度。
“你們想降租是不是?好!我給你們機會!你,你,你!”
池家主點了包括老修在內,三